雖然他不清楚其中的緣由,但由此可見此事並不是徐宏,或者姜策搞的鬼。
高寅沒有開口,江陵看著他接著問道:“郎君為何要返回徐家?”
“無事,我們回去吧!”高寅緩緩放下車簾。
一回到高家,高寅立刻讓江陵去徹查此事。
他非要將這件事弄個水落石出不可。
整個王宮已經全部在姜策的掌控之中。
魏太醫裝模作樣的給齊王開了些藥。
很快龐讓便把給齊王下藥的兇手給揪了出來,不是旁人,正是惠夫人身旁的田婆子,他們還從田婆子房中查出剩下的縹緲,不過半個時辰已是人證物證懼在。
齊王依舊不省人事的躺在榻上。
田婆子五花大綁的跪在地上,她口中塞著椒木,早已嚇傻了,豆大的汗不停的從頭上滾落。
與她一起跪在地上的還有膳房的廚娘竇氏,她便是那個人證。
姜策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他聲音一沉:“去請惠夫人過來。”
惠夫人沒有想到,她的那些人早已被姜策給控制住,如今她訊息閉塞根本不知田婆子被抓的事。
一回到啟雲宮,她便立刻派人去打探姜鈺的訊息。
怎料她的人竟連啟雲宮都出不了。
“夫人這可如何是好啊?”朱安驚慌失措的看著惠夫人。
惠夫人的臉色比他的還要難看幾分,遺詔被篡改,阿鈺一旦傭兵而來便會被扣上謀逆的帽子,整個王宮已經在姜策的掌控之中,看來姜策早有防備,他的人只怕不止王宮這些,他身為儲君在緊急情況下是可調動將士的。
若是阿鈺此事傭兵而歸……
惠夫人甚至不敢想象這個後果。
“公子請夫人過去一趟。”就在那個時候一個婢女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惠夫人還以為齊王歸天了,她也沒有問什麼事便帶著朱安匆匆過去了。
一進齊王的寢殿,惠夫人便看到跪在地上的田婆子,她心中一驚面不改色的從田婆子面前走了過去。
“可是大王不好了?”不等姜策開口,她便一臉擔憂的看著姜策問道。
姜策面無表情的看著惠夫人說道:“夫人難道不該先解釋一下這件事嗎?”
他說著目光落在田婆子身上勾唇一笑漫不經心的說道:“她方才可是什麼都招了。”
“這是怎麼回事?”經姜策這麼一提點,惠夫人這才朝田婆子看去。
“已是人證物證懼在,夫人還想抵賴嗎?”姜策聲音一沉,他滿目嘲諷的看著惠夫人冷冷說道:“這些年父王待你不薄,說你為何要毒害父王?”
惠夫人從容不迫的站在那裡,她下顎微抬含笑看著姜策說道:“是啊!大王待我不薄,我為何要毒害大王呢?這分明是有人心懷不軌故意陷害我。”
姜策也不惱怒,他淡淡的看了龐戎一眼。
龐戎幾步上前取出田婆子口中的椒木。
姜策看著她厲聲說道:“說是誰指使你毒害父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