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我們快起來。”兩人順勢倒地還滾了兩圈,等人走了,才起身。“她居然還有害怕的時候。”
杜翠翠:“大概是怕擔責任吧。我們快回去。”
姚玉簪卻帶著她來到了一個地方,“我們在這裡住上一宿,明天再回去。”
杜翠翠:“啊,住這裡。你沒生病吧?趁天沒黑,我們趕緊走。”
“別亂摸,我沒病。”姚玉簪打掉她的手,“我就是讓她急,急得露出些馬腳。”
別以為,她不知道公司裡的賬目有些問題。她有時隱晦地跟老闆提過,但老闆不知道是聽懂還是沒聽懂。總之,就是不處理這事。
為了種植園,為了公司,她決定來個將計就計。
馮冬夏作為劉棠棠的忠實擁護者,兩人同氣連枝,就先拿她開刀。本來沒找到什麼機會,今天她卻給了她們這樣一個機會。
慌不擇路跑回去的馮冬夏,心仍是砰砰跳個不停。看著兩人倒在下面一動不動,她想也不想地拔腿就跑。等回來後,更覺後怕萬分。若是兩人沒事,還好,有事,也怪不到她頭上。荒山野嶺的,又不像市內,到處是探頭。
“哎。”劉棠棠重重一拍她的肩膀,嚇得她一跳老高。“見鬼了你。”
“沒,沒。可能剛才想的事情太入迷。”馮冬夏回。
“老樣子,你在這裡盯著。”劉棠棠囑咐了一句,就拿著手電進了庫房。那人給了她一瓶藥,讓她灑在花枝上。人來拿貨時還新鮮如初,但過不了一天兩天,會全部枯死。
而今天晚上突然斷電,讓徘徊在庫房周圍的她有了可趁之機。
像她們這種地方,斷電是常有的事。只是沒有原來的時候,那般頻繁到下個雨,電就沒了。
一個種植園而已,備用發電機是有的。啟用它有幾分的延遲。她就是趁著這幾分的延遲進了庫房。理由也是現成的,斷電了,她來巡邏。
“呵。”突來的一聲冷笑聲,嚇得她一個激靈,四下看看沒什麼可疑的地方,才繼續行動下去。
正當她疑神地進行著手上的動作時,庫房裡的燈全亮了,劉棠棠僵立在原地。
她進來還不到一分鐘,怎麼會這麼快就來電了,不符合常理。
“進去。”負責放哨的馮冬夏被人推搡著,萎縮地進了庫房。劉棠棠知道自己完了。
馮冬夏一向以強壯的身體為傲,行事囂張。絕不會像今晚這樣被人推來推去,還不敢吱一聲。
“劉姐,你在庫房裡幹什麼呢?”進來的領頭人問。這人,劉棠棠不熟。只記得好像是個新來沒多久的人。她一向以公司裡的二把手自稱,不太與這些新員工說到一塊去。
“我,我來看看庫房有沒有什麼損失。最怕,有人趁著停電過來盜東西。”她撒謊。
“哦。”張舞看向她手,“你手上是什麼東西?”
“這個呀!”她手向後一背,“我感冒了,鼻子有點不通,拿這個通通鼻子,挺管用的。”
張舞:“是嗎?拿過來我看看,到底是什麼好藥,備著以後用。”
劉棠棠緩慢地把手從背後伸出來,開啟手掌心,露出一個復古的小瓷瓶出來。
張舞拿到手中,開啟瓶塞,聞了一下,立刻錯開了鼻子,“這味道真沖鼻。”
“那是當然。不沖鼻,這鼻子怎麼通的了。”劉棠棠欲接過瓷瓶,被張舞收了回去。“你這藥在哪買的,我趕明兒也去買上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