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想去找大師討個說法,被男人制止了。
以大師的手段,他們根本不是其對手。男人想暗中尋訪有沒有跟他們家一樣下了套,最後被發現的人家。幾家聯合起來去討說法,或者去法院起訴勝算最大。
準備悄悄暗訪的一家人看新聞得知有另一家人跟他們是相同的遭遇,直接就把大師給告上了法庭,並呈上相關證據,保準大師逃不掉法律的懲治。
經過對大師的全方位調查,發現他謀害的不只一家,還有人命官司在身,被法院叛了死緩,兩年後執行死刑,他的個人財產全部凍結用來嘗還受害者家屬。
“好可怕的死法。他太恐怖了!”辛月摸著自己的腦袋,差一點也要赴那些前任們的後路了。
花洛輕點她頭:“知道可怕了,你也真是膽大,什麼東西都敢收。這世界上,那些關於神神道道的東西最好少沾,有時候不是神秘的東西作亂,而是人在作祟。”
利用人心的害怕心理,以達到自己目的人不在少數。
被親親表姐教訓了一頓,辛月向花洛吐了一下舌頭,“我這不是笨,只是被迷了眼。上個月趕設計稿趕的頭昏腦脹,夜裡又總是睡不著。又聽說城西的道觀很靈驗,大師長得那叫一個仙風道骨,一派世外高人的形象,說話談吐間帶著生活的睿智與洞察。人家上當也實屬正常。”
“這麼說,你還有理咯!”花洛再次輕點,“看我一指禪。”
花洛沿著她身體脈絡的方向為她繪製一副護身符。再有人加害於她,符會反彈回去,並把影像反饋到花洛這裡。
“別點,別點。哈哈哈。我不行了。”兩人在房中一個追一個躲,整個樓上傳來的都是一人的魔性笑聲。
等笑鬧了一陣兒,兩個靜下來,花洛問:“你爸媽那邊你怎麼不去看看?”
辛月的爸媽做的工作特殊,就連花洛也不清楚他們具體是做什麼的。辛月去看他們還是三年前的時候,也是三年前,辛月被她父母以她蠢笨痴肥為由趕出家門。
提到她爸媽,辛月的心不自覺地揪緊,有時候硬是逼著自己不去想他們,想他們說的那些傷人的話。
哪有父母嫌棄自己兒女的,偏偏她的父母就是。
三年前的場景歷歷在目,猶如昨天之事。她永遠忘不了爸媽看她的目光帶著滿滿的嫌惡,還有憎恨。
嫌棄她長得痴肥,她能理解,誰家父母都想要一個能拿出手的孩子。可是憎恨她,憎恨什麼,憎恨她不是一個男孩子嗎?
“你今生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根本沒你這個女兒,這是親子斷決書,拿去,快滾。”她被她媽一把推搡在地,一紙斷決書甩在了她身上。大門被關起,還能從裡面聽到:“真是造孽,生了個掃把星,給全家帶來晦氣。”
“是他們不要我的,我也不要他們了。”事隔三年,從當初的心情崩潰到現的心平氣和,對父母的感情,早已變淡。
辛月開始收拾凌亂房間。沒錯,他們不要她了,為什麼還去掂記他們,阿弟的死最傷心的莫過於她了,可跟她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