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的路上,蘇白和田禾仁就這樣一路閒聊著。
馬車很快就到達了天鬥帝國的皇城牆外,皇城果然與諾丁城截然不同,高大的城牆拔地而起直衝雲霄,木製的大門處,幾十個士兵站在那裡,對著過往的行人進行盤問。時不時的,還有幾十個士兵組成的小隊,來回巡查。城牆的上方,每隔三米就有一名士兵站崗,隨時準備戰鬥。
還未到天鬥皇城內,蘇白的眼神就已經被深深吸引。
“這皇城的女子都生的比諾丁城的好看,皇城果然名不虛傳。”
蘇白透過車窗,望著那一個個搖曳的豐臀,一座座起伏的山巒,心裡讚歎道。
“小黑,小黑,你在看什麼呢?”
田禾仁自顧自的說了半天,發現蘇白根本沒有理他,很是好奇蘇白在看些什麼,湊到蘇白的身邊問道。
“噢?”蘇白回過頭說道:“我在欣賞美景。”
“美景?”這下田禾仁更加好奇了,他在天鬥皇城居住了這麼久,皇城的每一片土地他基本上都踏足過,可要說這天鬥皇城有什麼美景,他怎麼不知道。
蘇白看著田禾仁好奇的模樣,側開了身子,讓出了半個窗戶,“你看。”
好奇的田禾仁馬上湊了過去,伸頭向著窗外看去,可是看遍了一圈,除了來往的行人,哪有什麼美景?
於是問道:“小黑,美景在哪?我怎麼沒有看到?”
蘇白聽到田禾仁的話語,重新把腦袋伸了回去,兩個腦袋就這樣擠在一個小小的車窗內,讓田禾仁感到不適應,一縷紅霞也浮現在白嫩臉蛋之上。
可惜蘇白完全沒有發現,一心想著要讓他的田大哥欣賞欣賞美景,伸手指著正在接受排查的一路行人,說道:“那不就是。”
“什麼意思?”田禾仁問道。
“哎~”蘇白嘆息了一口氣,說道:“田大哥,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男人了。”
“你看。”蘇白伸手一指。
“那群人中央的那名女子,應該是到了摽梅之年,膚白貌美,身段玲瓏有致,既有少女的純情之感,又有少婦的成熟之意,這難道不是美景嗎?“蘇白像田禾仁解釋道。
田禾仁此時才明白過來蘇白口中的風景到底是什麼,心情莫名的有些不爽。
伸手把車窗的窗簾全部拉下。
“???”蘇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好奇的望著田禾仁。
“太陽太大了,有些熱。”
你把窗簾拉上,不透風,能不熱?
當然,此話也只能在蘇白的心裡想想,至於說出口,那是萬萬不能的。
無奈,美景沒有了,蘇白只能和田禾仁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起來。
田禾仁的馬車並不用等待排查,駕車的男子隨手遞給了負責排查的軍官一塊令牌,很輕易的就透過了天鬥帝國皇城的大門。
…………
“好了,既然已經到了天鬥皇城,那麼小黑,我們就此分別吧。”馬車廂裡,田禾仁對著蘇白說道。
本來雙方就是順路帶一程的關係,就此分別也每什麼關係。
“好。”蘇白說道,拿起放在椅子上的絕世好劍,就準備離開。
“噢,對了,這個給你。”田禾仁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遞給了蘇白一塊令牌,同時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張麻皮紙和墨筆,伏在案牘上不知寫些什麼。
蘇白先是接過令牌,低頭望著手中的令牌,令牌上一個文字也沒有,只有一座座起伏的山脈
“怎麼又是一個令牌。”蘇白暗想道。
看到這塊令牌,蘇白才想起來在自己的儲物戒指裡,還躺著一塊沒有用上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