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人小隊裡的隊長吼道,早有兩個人準備好,他們取下背後的長矛,將兩根長矛從摁在銅甲兵腰上的盾牌上的孔洞裡穿了進去。
這巨盾的首尾都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一開始打造這盾牌的匠人都不知道這兩個洞能幹嘛。
將長矛穿入洞中抵在地面,一人從背後拿出榔頭,蹬蹬蹬蹬朝著長矛的一端砸了起來。
兩根長矛很快就釘在了地上,這長矛的尾端被打造成鉤子狀,釘到不能釘的地步剛好卡在盾牌之上。
小隊長摘下了自己面具扔到一旁,他大口喘著氣,能做到這一步,這銅甲兵應該是翻不了了。
腰上的大漢解脫出來,迅速配合著其他人將另外三面盾牌釘住銅甲兵的腿部還
有上半。
此刻的銅甲兵像是一隻披著盾牌的烏龜一樣趴在地上,八根長矛將它的力量徹底分散,就算不用人壓它也起不來了。
此刻銅甲兵還露在外面的就只有頭部還有那條握著槍的手臂,但是長槍太長,它貼在地上,儘管長槍虎虎生風但是卻碰不到任何一個人。
那長槍被死死的固定在銅甲兵的手上,他們一時也取不下來。
小隊長牢記著尤的訓練,制服銅甲兵只是第一步,想要真正的讓這個東西失去戰鬥力,必須拔出它喉間的石釘法陣。
小隊長取來一根長矛,瞅準機會架在銅甲兵持槍的那隻手臂的肘彎處,用榔頭砸了幾下便將長矛固定好。這下子,銅甲兵徹底的被製得服服帖帖的。
小隊長看向其中一個獸軍士兵,那士兵會意,拿出一根繩子,然後勒住銅甲兵的脖子,將它的頭抬了起來。
小隊長拔出一根短匕,那枚特殊顏色的甲片已經徹底暴露在了眼前!
銅甲兵死死的盯著小隊長,兩顆猩紅的眼球無比邪惡,它的喉嚨裡發出意味不明的低吼,像是一隻野獸。
見慣了生死的小隊長心中也不免升起一絲惡寒,這東西也曾經是人,可是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現在,只要自己將那枚石釘取出,它的生命就會徹底結束。
打定主意,小隊長將手中的短匕順著那枚特殊的甲片旁邊的縫隙刺了進去。
外部堅不可摧的銅甲兵,沒有了銅甲的保護,裡面也和人體一樣脆弱。
並沒有遇到太大的阻力,小隊長已經將整隻短匕刺入了銅甲兵的喉間,順著這枚甲片的四周旋轉了一圈,一枚滿是黑血的白色石釘就被他取了出來。
失去了這枚石釘,銅甲兵便徹底死去不再反抗,他們這一組人,成功了!
小隊長抬起頭,整片戰場到處都是呼喊聲,拿下銅甲兵對他們來說是一個絕對的好訊息,因為他們有了正面抗衡這東西的方法,再不需要用那麼多的人命去填了。
他想去看看其他小隊怎麼樣了,卻發現,整片戰場,比他想象的要血腥。
銅甲兵太多了,他們這一隊人還算幸運,折騰了這麼久也就只有一具銅甲兵在這裡。
但是其它小隊並沒有他們的好運,有幾隻小隊原本盯好了目標,卻突然從旁邊竄出別的銅甲兵。
那銅甲兵揮舞著刺劍,沒等拿盾計程車兵頂上前去,就已經有數顆人頭落地。
小隊長看著遠處那幾個拿盾計程車兵,有兩具持著長槍的銅甲兵不斷的向他們發起進攻。
盾牌確實可以防禦住銅甲兵的巨力不被摧毀,但是那銅甲兵揮舞長槍砸在盾牌之上,那盾兵連人帶盾飛出十幾米,摔在地上大口吐血。
沒等他站起來,一隻
大腳落下,踩斷了他的脖子。
“快,我們去幫忙!”不是所有的戰術都能按照計劃進行,戰場上的況瞬息萬變,想要活命還得靠臨場發揮還有一絲運氣。
一個舉著重盾的銅甲兵撞向前面兩個舉盾計程車兵,那兩個士兵頓時被撞飛出去,這盾兵雖然殺傷力有限,但是那二百多斤的重盾揮舞起來卻沒有人可以靠近。
五百獸軍士兵就這麼和數十具銅甲兵廝殺著,有數只小隊成功取下了銅甲兵喉間的石釘,也有數十人死於非命。
整個戰場混亂一片,但要數最混亂的,還要數白子墨那邊。
儘管獸軍士兵為他分擔了幾十具銅甲兵的壓力,但是他依然深陷在銅甲兵的圍困之中。
白子墨一刀劈向一具銅甲兵,那銅甲兵上的甲片碎裂一片流出一灘黑血。
但沒等他進一步斬下這銅甲兵頭顱,又有數柄長槍向他刺來。
就在這時,尤也殺入陣中,內力執行間體內經脈亮起一片,火紅色的內力流轉間像是開啟了一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