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甲兵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現在圍在白子墨邊的足有七八十具!
他們看似有五百獸軍士兵,但是最多也只能對付三十具,這是他們演練的極限了,而且還不是群戰,而是在數千人的戰場上去圍捕單獨的銅甲兵。
但是現在白子墨的況有些危急,他們不能什麼都不做。
“十人一組各自尋找目標!”尤向那些獸軍計程車兵下令,五百獸軍士兵頓時行動按照先前演練的那樣各歸其位。
其中的三十組是佈陣的主力,剩下的二十組散在他們四周隨時上去補缺。
面對銅甲兵沒有人敢說有足夠的把握,但是此刻由不得他們猶豫了!
每組士兵裡有四個持盾的人,他們都是生的高大力氣又大的大漢,手中的盾也是特製的。
那盾牌重達幾十斤,有半人多高,一般計程車卒根本不能舉著它作戰。
而且它有兩層,中間按照尤的要求塞滿了棉絮,白子墨親試驗過這種盾牌,能夠卸掉他十之二三的刀力。
因為士兵們根本不知道銅甲兵的上限,所以也不知道這種盾牌能不能擋住那銅甲兵,白子墨這一刀幾百斤還是有的,按照尤所說,力氣大計程車卒舉著這盾牌應該能正面與那銅甲兵交鋒。
其中一組人裡的四個大漢呼和著同伴向那銅甲兵圍上去,四個人舉著盾分散在那銅甲兵的四周,小心翼翼的盯著它。
在沒有真正遇到這種東西之前,誰都不知道他們這些子以來的努力能否奏效。
銅甲兵只是死物,它們只是簡單的執行著殺死眼前所有活人的命令。
只是在這簡單的基礎上,它們擁有著防禦力無比的甲冑,還有數百斤的巨力和不知疲倦的耐力。
見有人主動挑釁,那持著重槍的銅甲兵便主動殺向一個持盾計程車兵。
除了先前就送到戰場上的銅甲兵,剩下的都是清衍從土城帶來的。
這拿著長槍的銅甲兵在之前的戰鬥中,輕易就將靠近它的普通士兵捅成對穿,砸的稀爛!
站在它前面的兩個持盾士兵對視一眼,大吼著過去吸引它的注意力。
見有獵物自動上門,那銅甲兵沒有不殺的道理,一槍刺出,重若千鈞!
兩個士兵知道拼力氣他們不是這銅甲兵的對手,但是好在這銅甲兵沒腦子,只知道來硬的。
他們兩個相互錯開,避開這要命的一槍,提著盾就向那個銅甲兵擠了過去!
長槍不比刺劍,雖然殺傷力更大,但是收槍的空間也大。兩個士兵衝上前去,用盾牌抵著銅甲兵的體,一股惡臭衝向他們的口鼻。
“啊!”兩個盾兵大吼著,正面抵住了銅甲兵,讓它一時揮不起手中的長槍。
見那兩個盾兵得手,早已等待多時的另外兩個也衝
上前去,同樣用盾牌抵住這銅甲兵的後背。
四張巨盾如同四面牆壁一樣將這銅甲兵死死的抵住,銅甲兵奮力湧動,一時竟沒能甩開這四塊“牛皮糖”。
幾個人把頭埋在盾牌後面,向頂牛一樣抵住銅甲兵,銅甲兵的長槍卡在先前的縫隙裡面揮舞不開,一時也傷不到這四個人。
“前面的,退!”一聲大吼傳來,那抵在前面的兩個持盾士兵非常有默契的向兩側跳去。
銅甲兵重新恢復行動,登時要先將眼前的這兩人撕碎!
但是當它跨出一步的時候,不知道腳底什麼時候多出一條長繩,這長繩粗若孩童手臂還被油浸泡過,堅韌無比。
銅甲兵一時沒收住力頓時失去了平衡,栽倒在地!
就在這四個持盾計程車兵吸引銅甲兵的注意力的時候另外的人也沒有閒著,他們在地上下了兩根深樁,用的就是他們背後長達兩米的長矛。
深樁加上絆馬索,就算銅甲兵勇力無匹,也要在這裡栽個跟頭!
這就是尤暫時能想到的辦法,讓人強行去吸引銅甲兵的注意力,然後勾引它前往下了深樁的地方,先把它放倒再說!
銅甲兵一栽倒,它後的兩個持盾計程車兵登時跳上前去,一個用手中的盾砸向銅甲兵的後頸,一個乾脆直接把盾牌橫在那銅甲兵的腰上,然後一股坐了上去!
腰和後頸都是人體發力的地方,都被制住人一的力氣就散了。
兩個大漢加上兩面盾牌,再加上兩人使出不要命的力氣,幾百斤的重量加在銅甲兵的上,倒地的銅甲兵竟然一時沒能起!
剩下的人見已經得手頓時跑過來幫著制服這銅甲兵,四個去按住銅甲兵的手腳,近一步限制銅甲兵的一巨力。
銅甲兵雖然沒有意識,但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魚,當時就要站起來!
十個大漢覺得自己按住的根本不是和他們一樣的人,而是什麼巨獸一樣,驚呼聲中,十個大漢還是將那銅甲兵壓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