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日的清晨,陳國的大軍終於動了起來。近三萬的人馬列成一個個軍陣,彼此獨立卻又相互呼應。
軍陣行進之時,如同一頭可以吞噬一切的巨獸,所過之處,一切都將傾覆!
陳猛騎著戰馬走在軍陣的最前方,幾十個副將各自約束著自己計程車卒,他們都明白,最終的決戰,將在今日打響!
巨大的戰鼓被拉到陣前,擂鼓的力士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敲響這進攻的訊號!
密集的鼓點聲如同悶雷般響徹寒城外的土地,陳猛一揮手,行軍的鼓點停下,所有計程車卒在這一刻同時剎住腳步,他們停在了寒城外三箭之地。
不遠處就是寒城那結實的城牆,城牆之上也是人頭攢動,肅殺的氣息在兩軍之間瀰漫。
白應武目力驚人,三箭之地,在煉氣士看來不過眨眼即至。對於他和陳猛來說,近在咫尺!
白應武明白,最艱苦的戰爭馬上就要展開!
他看了看白都方向,他沒有等到他要等的人。右軍,終究還是沒有來。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會拼盡全力,哪怕戰至最後一人,他也不能輕易將這寒城,拱手相讓!
不斷的有士卒運送巨石滾木和桐油送到城牆上來,事到如今,守住寒城,只能靠他們自己了。
守城戰沒有軍奴們發揮的餘地,數百號軍奴在一隊士兵的看守下搬運著守城用的物資。
大量的箭簇被運上城牆,每一個城垛之間都有數名弓箭手整裝待發。
不僅如此,一隊步卒列陣在城門之後,若城門被攻破,他們就是下一道防線!
城牆之上除了弓箭手還有著數不清的步卒,這些步卒倚在後面,排列在樓梯之上。若是陳國計程車兵順著雲梯爬了上來,他們就會用手中的長槍送他們下去!
白子墨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刀,掌心已滿是汗水。即便是他,也是第一次經歷如此大規模的戰爭。
他沒有參與過十幾年前白國與陳國之間的那場衛國之戰,但是十幾年後,這場醞釀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的戰爭,捲土從來了!
他看向自己的父親白應武,雖是一臉凝重,但是卻看不到絲毫畏懼的氣息。
“白國的兒郎們,此戰,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身後便是我等的親人所居之地!面對來敵,你們告訴我,該如何!”白應武鼓盪著自己的氣,讓自己雄渾的聲音傳遍三軍。
“殺!殺!殺!”滔天的喊殺聲震耳欲聾,滿城計程車兵都在吼叫著,釋放著自己的血性,堅定著自己的決心!
左軍計程車氣頓時高漲,驅散了不少大戰即將開始的緊張感。
一隊帶著面具計程車兵安安靜靜的待在最後方,那是五百獸軍士兵,他們不會參與到這守城之戰中,他們所要面對的,是可能出現
在這戰場之上的銅甲兵!
白子墨終歸還是說服了白應武,最精銳計程車兵就要去打最艱難的仗!
在這五百獸軍的最前方,立著一個身著輕甲的高個子。與這些獸軍不同,他臉上戴著的,是一張鬼臉銅面!
這月餘,尤一直在訓練這五百獸軍士兵。所用的,是當初在封神司學到的訓練之法。
這些時日裡,這些獸軍的體能全部上升了一個臺階。他們本來就是左軍精銳中的精銳,這些時日那些新奇的鍛鍊雖然十分折磨人但是卻效果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