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特麼給我提他!說,米蘇和葉風是什麼關係?”
一提到李純陽,波雅多就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兔子,氣的是渾身顫抖,火冒三丈。不難看出,她和這李劍仙關係匪淺。而且,兩個人之間應該還有著一段不為人知的傷心過往。
“他們是朋友,他們是情侶,他們…,還是一對兒無話不談的知心戀人,…”
“我呸!就他葉半條那德性,恐怕也只是玩玩吧?”
波雅多直接就打斷了任如玉的話,她聽不慣如此肉麻的片語,更見不得別人過得比她好。哪怕這人是米蘇,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波雅多心裡也會有種撕裂般的疼痛感。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這背陰山幽怨而又孤獨的空氣,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居然“嘿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據我所知,他葉風,不止有米蘇一個女人吧?你呢?你又和他是什麼關係呢?”
“我?…我只是一廂情願而已。要不是因為他會無影神針,要不是他能幫我提升戰力,或許…,我和他之間也不會是現在這種關係。”
任如玉的眼眸之中忽然間流露出一絲茫然,說實在話,要不是對方問起,她不得不回答,也不可能會如此認真的思索這個問題。
“那你的意思是,葉半條根本就不喜歡你唄?也是哈,你沒有米蘇身材好,沒有胡蝶智商高,沒有莫離那潑辣,沒有蘇晚玉的水蛇腰,…
嗯,先不說別人。就你們幾個站在一起的話,我感覺,你的希望,最渺茫!哈哈哈哈,緣分呀,原來咱們兩個也是同病相憐吶!”
波雅多開心的大笑起來,這親眼見證別人的痛苦,竟然是如此的讓人開懷。她決定了,一會兒就把這個女人的臉給撕掉,也把她變成自己這副模樣,豈不是更妙?
“不!我相信葉風…,是真心愛我的。”任如玉的腦海之中,忽然間閃現出葉風的各種溫柔。
他的眼神,他的臉,和他每次遇到危險,都願意擋在自己身前的各種畫面。任如玉絕對的堅信,這就是感情,就是愛,就是能用性命去守護一生的承諾!
波雅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原本還以為自己找到了知己,找到了同病相憐的小夥伴。沒想到啊沒想到,就眼前這個男人婆都能夠享受的愛情,竟然會把她弄的遍體鱗傷,不成人樣。
這公平嗎?這特麼絕對的不公平!
她咬牙切齒,眼眸含恨,伸手便抓在了任如玉的小臉上,嘴裡還不停的嘟囔著:“我讓你炫耀,讓你浪,我讓你躺在病床上!”
呃~,其實波雅多什麼都沒有說。她只是抓破了任如玉的臉,然後一掌就打在了任如玉的胸口,任如玉便軟軟的癱倒在了地板上。
在波雅多看來,任如玉的話是諷刺,是挖苦,是一把把鋒芒畢露的尖刀,一刀刀的割在她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上。
她就像是一個小丑般哭哭鬧鬧,瘋瘋笑笑,好一會兒,才慢慢地平靜下來。
往事不堪回首!誰沒有青春,誰沒有夢?誰沒有心酸,誰沒有痛?雖然說運氣這玩意兒有些虛無縹緲,但在人生的旅途之中,卻顯得尤為重要。
單說這愛情吧?有些人一下子就遇到了,而且還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可是有些人,卻尋尋覓覓不見蹤影,最後想勉強一下,殊不知,傷了自己,也害了別人。
就拿她呂新月來說吧,那年輕的時候也曾嬌豔如花、楚楚動人,可後來卻偏偏喜歡上了一心只想鑽研劍道的李純陽。
一邊是作繭自縛,一邊是飛蛾撲火,這兩個人顯然就不在一個頻道上,又怎麼能夠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呢?也怪他李純陽當年拒絕的不夠徹底,才最終釀下了這出慘劇。
波雅多的嘴巴微微的動了動,一句話便脫口而出:“…可孩子是無辜的呀!”誰能夠理解她當初的心情?未婚先孕也就算了,就連小孩子出生的時候,那個負心的漢子,都沒有露過面。
哀莫大於心死!從那一天起,她呂新月算是徹底的明白了。這輩子,她恐怕是和愛情那玩意兒,沒有任何關係了。
她本打算掐死懷中那剛剛出生的女兒,然後自縊。可初為人母,終究還是下不了手。她抱著李蘇,也就是現在的米蘇,踉踉蹌蹌的走到江邊,把李蘇仍在了旁邊的一艘破船上,一頭便扎進了渾濁的江水裡面。
……
那黑暗之中,忽然間有縷白光閃動。只眨眼的功夫,便到了波雅多跟前。等白光褪去,定眼再看,沒想到竟然是一位翩翩美少年。
他約麼二十四、五歲,天庭飽滿,地閣方圓,英俊瀟灑,才貌雙全。身材不胖也不瘦,骨肉均勻七尺半,遠看似王子畫中來,近看像天神落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