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感覺自己的小弟弟都快要被踢斷了,他咬了咬牙,想爬起來。可是,那雙腿稍微一用力,他胯間的小光頭就疼的像斷掉了一樣。
“你知道我是誰嗎?”葉風沉著臉問到,那眸子裡閃爍著詭異的紅光,讓人看得是不寒而慄。
“不知道!”
光頭男乾脆就這麼趴在了地上,他既痛苦,又委屈,鼻子一酸,竟然流下了兩行熱淚。
葉風把自己的證件翻開,在光頭男的眼前晃了晃,說道:“我是《軍刀》特戰隊的‘飛蛇’,編號零么二。你知道《軍刀》嗎?”
光頭男不知道什麼《軍刀》,但他卻在電視和網路裡看到過那些在祖國邊疆奮勇殺敵的特戰隊員。
知道他們都是國家辛辛苦苦才培養出來的英雄,精銳,個個都有萬夫不當之勇,甚至還被國家授予了生殺大權!
“我,…對不起,”光頭男支支吾吾,道歉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砰!”葉風又是一腳,重重的踢在了光頭男的肚子上。
說道:“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的話,我會以猥褻特種軍人家屬的名義將你告上軍事法庭,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啊?”光頭男傻眼了,正撐著身體使勁兒想爬起來的雙臂瞬間就沒了力氣,那張圓圓的大餅臉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我,…不是我,”
光頭男語無倫次的解釋道:“是明哥,不,不對,是…,是您妹妹,她不小心騎車刮花了我的寶馬,…”
“砰!”
葉風又是一腳,毫無徵兆的踢在了光頭男的大腿上,說道:“刮花了你的車,我們可以賠,但這不是你把她帶到酒店開房的理由。再敢有一句廢話,小心我閹了你!”
光頭男委屈的想死啊,他淚眼朦朧,努力在腦海中組織了一番詞語。才膽戰心驚的說道:“我看你妹妹只是個窮學生,就答應到路邊的維修店私了,這樣的話費用就會少一些。”
聽到光頭男這話,葉風的臉色才緩和了些,他看了看捧著身份證蹲在地上泣不成聲的張玲玲,拿起茶几上的香菸,掏出一根來叼在嘴裡,點著火,重重的吸了一口。
“你,…你妹妹她,…打了很多電話都借不到錢,所以我…”
光頭男還沒有想好,該怎麼給眼前這位大爺解釋,為什麼把張玲玲給帶到這酒店裡來,便看到葉風已經抄起了茶几上的菸灰缸朝自己的腦袋上砸了過來。
他嚇得是七竅生煙,殺豬般的嚎叫起來:“是明哥,…是明哥給她辦的貸款。”
“辦貸款?”葉風手裡的菸灰缸就差那麼一丟丟落在光頭男的腦袋上。
他聽到光頭男說來這裡是為了辦貸款,就放下了手裡的菸灰缸,問道:“辦貸款的話不應該到銀行去嗎?怎麼會帶到這裡來?”
“是,”光頭男稍一猶豫,葉風就抬起了他的右腳。
“是裸貸!”光頭男的聲音裡夾雜著哭腔,說完這三個字便癱軟在了地板上。
他知道自己完了,悔不當初呀,為什麼就不能像網路裡描述的那樣善良一些,自己走走程式,想辦法報保險呢?
葉風的臉色黑的能擰出水來,那瞳孔之中瞬間就被紅色所佔滿,甚至有向整個眼眶蔓延的趨勢。
“你媽了個逼的,我弄死你!”他終於沒能壓下心裡的怒火,抓起茶几上的菸灰缸就重重的砸在了光頭男的腦袋上。
光頭男雖然害怕,卻還算機靈,早就雙手抱頭縮成了一團,但還是被酒店那種又大又重的菸灰缸給砸的嗷嗷直叫。
聽到房間裡的動靜,陳浩軒就搖了搖頭,苦笑起來。他對探頭探腦往這邊張望的房客們說道:“都回去!壞人還沒有抓住呢,看什麼熱鬧?就不怕有危險嗎?”
那些房客們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聽說有壞人鬧事兒,一個個驚慌失措的退回了房間裡,“嘩嘩啦啦”的反鎖上房間門,生怕警察口中的壞人殃及他們。
陳浩軒將房門開個小縫兒,把腦袋探了進來,然後猶豫著張了張嘴,勸說道:“葉風,適可而止吧,千萬別鬧出人命來!”
“二叔你不用管,我就是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