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董卓匆忙下馬。拜倒與劉辯車架前。
趙燁報了劉辯,劉辯聽後大喜,安排趙燁去安撫董卓。
此時董卓心頭憤憤不平,臉色陰沉不定,趙燁觀董卓,看來此人必然是睚眥必報小人,自己只是一個兒童之言,他竟然能夠憤怒如此之久。
董卓本就桀驁,如今當狀受辱,自然心裡不痛快。
趙燁安撫了董卓,來到劉辯帳中,董卓道:“臣受陛下之旨,特來勤王護駕,半途聽說何將軍被十常侍所害。陛下與陳王亦被十常侍所劫。心裡甚是著急,因此未免衝撞陛下,請陛下恕罪。”
劉辯道:“董卿這來得突然,卻是嚇朕一跳。”
董卓道:“臣惶恐。”
劉辯道:“皇城此時受難,正是董卿出力之時。董卿既然受大將軍所託,我自相信大將軍的眼光。朕與太后以後的安危便託付給你了。”
趙燁在一旁聽到劉辯所言,只得輕輕搖頭,心頭嘆息。自從何進被殺之後,其所部正是群龍無首之時。董卓乃是一頭豺狼,恐怕早就對何進所部虎視眈眈,如今更有皇命,恐怕財狼反噬其主的時候已然不遠。
劉辯病急亂投醫,趙燁欲言,卻見袁紹與自己使眼色,於是閉口不言。
見董卓與陛下正說著受難之事,趙燁給袁紹打了個顏色,兩人悄悄退出皇帳。
兩人一直走到中軍營中,袁紹遮蔽了左右,面向趙燁道:
“吾觀陳王似乎對董卓心有芥蒂。”
趙燁雙眼一抬,暗道:“到目前為止,我可沒有露出半句討厭董卓的話語,這袁紹察言觀色好厲害。能在這亂世稱雄的,恐怕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角色。”
“哦,袁將軍從何而看出?”
袁紹道:“臣不才,察言語而觀神色小將自有一套本領。方才陳王是否欲向陛下諫言不可過信與董卓。”
趙燁道:“正是如此。”
袁紹嘆了口氣,道:“董卓本是吾推薦給何將軍,先前本初擔心何將軍被十常侍所害,特讓何將軍請旨讓董卓進京都,掃妖孽,清君側。”
“糊塗。”趙燁道:“這十常侍只不過陛下十幾條獵犬而已,而董卓之流,乃豺狼。獵犬可喂熟,你何嘗聽過豺狼能夠喂熟的道理。”
袁紹道:“若是何將軍尚在,區區董卓之流,有將軍這頭猛虎壓著,他也無法掀起大浪,如今將軍謝逝,本初也是憂心忡忡,只今天的態勢,那董卓恐不甘久居人下。”
憑藉對歷史那一點的瞭解,趙燁對董卓以後要幹出來的事情略知一二。趙燁雖然對劉辯沒多大感情,但是卻也不希望劉辯被董卓所廢,一旦劉辯被廢,這天下重任都恐怕都要落在自己頭上,當皇帝,哼,當今恐怕只有趙燁不想。
何況是傀儡皇帝。
趙燁道:“既然將軍知曉董卓如財狼,為何阻止我向陛下進言。”
“陳王,如今皇城風起雲湧,十常侍雖然被誅,但是將軍所屬,卻也離心離德,若是沒有一個人能鎮住滿朝將士,若是衝突再生,陛下及陳王安危可憂。”
趙燁聽得袁紹之言,道:“你這終究是養虎為患,到時恐怕惡虎傷人,這危的是大漢整個江山。”
袁紹眼皮一跳,心頭一凌,眼前這個九歲的陳留王劉協,既然有如此的眼光,再想想其一路所表現,全無九歲孩童該有的神色。
當初空中傳出王子劉協智慧超群,看來所言非虛,難怪當初陛下想傳位於陳留王,這少年有如此天性,恐怕將來註定是個非凡人物。
趙燁卻不知自己的聊聊幾句,引得袁紹大為震驚。。
“陳王所憂亦是我所憂,這董卓奉詔進京,如今皇城動盪,非得外戚進京方能威懾,不過臣還覺得可以鉗制董卓。”
趙燁不知道歷史上袁紹是否一開始看出了董卓的不良之心,但此時說出了此話,至少袁紹對董卓心頭還是忌憚非常。
“如何鉗制?”趙燁好奇問道。
“當初何將軍請陛下旨,著西涼刺史董卓及荊州刺史丁原率併入京,以除十常侍。如今董卓已經進京,丁原恐怕不日便要進軍,這丁原與董卓歷來不和,我看,此二人可互相鉗制。”
丁原是誰,趙燁毫無概念,不經露茫然神色。
袁紹見趙燁如此神情,道:“丁原此人出生貧寒,任南陽吏,時有賊寇來犯,每身先士卒,衝出追寇。之後任幷州刺史、因其勇猛,先帝封武猛都尉,武猛謂有武蓺而勇猛者。取其嘉名。”
趙燁聽了大概,透過袁紹言語,此人名聲不輸於董卓,當下道
“有丁原在此,能保京城安危否?”
“不妥,丁原此人,雖勇猛,卻空有武力,而無謀略,其義子呂布亦如其父。倘若其兩人對董卓尚可,但輸與謀略,董卓雖亦無謀略,但其女婿李儒精通謀略。”
“呂布,你說的呂布莫非就是號稱三姓家奴的呂布,呂奉先?”
演繹中論武力值,呂布絕對是號稱第一,手持方天畫戟,無人一合之敵,對抗路必選英雄。
“三姓家奴?”袁紹詫異道:“未成聽過有他如此稱謂,不過,呂布本姓呂,因作戰勇猛,受丁原賞識,便收為義子,常伴丁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