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在屋頂上偷聽我和公子幽白說話的人就是你,你身上這股淺淡的桃花香味,永遠也躲不過我的鼻子。”
完顏真和紅衣追上了骨生花,她一襲桃花長裙靜靜地立在風中,是那樣地遺世獨立。
“完顏真,你是屬狗的嗎?”
她微微地轉過身來,但面色凝重,不現一抹笑意。且說的話裡都是刺。
完顏真可是西涼四皇子,地位尊崇,身份高貴,哪有人敢在他的面前這般說話?
“不許這樣說我家殿下!”
紅衣說著手中紙傘舉起,飛速旋轉,一道利刃從傘中激射而出。
“哐當!”
利刃忽地被一道堅如磐石的花幕格擋了下來。
“紅衣!”
完顏真向紅衣搖搖頭,紅衣這才收攏了紙傘。
“你要再對我家殿下不敬,我紅衣保證讓你將命留在這裡。”
“紅衣,你先回去,我有些話想要單獨和她說說。”
紅衣看著眼前的殿下,他的眼裡此時完全沒有了往常的凌厲,竟是現出一抹柔情。
這真的很不像她認識的殿下。
“呵!你想要和我說話,我就得和你說話嗎?完顏真,別以為你是西涼的四皇子,我就得尊你,怕你,唯你命是從,我骨生花,才不像某些俗世女子。”
骨生花冷冷地道,說到“俗世女子”時還不忘地看了紅衣一眼。
“骨生花,這麼多年沒見,我們就不能好好敘敘舊嗎?”
完顏真實在是不想和她繼續拌嘴下去。
“敘舊?完顏真,我們很熟嗎?真是可笑!”
說著便是準備離開。
“是戚武雲袖派你來的吧?”
完顏真看著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輕輕說了一句,但紅衣和骨生花都聽得清清楚楚。
就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紅衣都不禁地凝了凝眸,感到極度的震驚。
“誰派我來的,亦或是我自己想來的,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難道你想要來南狄帝都可以,我骨生花就不可以嗎?”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可不可以靜下來好好談談?”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說著轉過身來,她的眼神冰冷,淡漠,肅殺。
完顏真和她瞬間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