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楞在了原地,難道夏雲裳這一早上都跟那西裝男待一起?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眉頭隱隱皺巴巴,遂即眼眸猛地一亮,猜到了來人肯定就是夏雲裳所謂的外來人士。
還真是打臉啊,自己的老婆此刻正被人託著手腕踩上樓梯往大禮堂裡去。
難不成夏雲裳幾次三番給他來電,就為了炫耀所謂的成功人士?就為了讓他看清差距?亦或者就是要狠狠地打他的臉!
他有些想不明白,甚至越往深處想,就越感覺心痛,這人不會就是夏雲裳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個人吧?
蘇河轉過身不想去看,邁步要往裡走,前路卻是被人堵了去,周建幾人又滿血復活地站在他面前。
“嘿,怎麼,看見女神唄泡了是不是感覺很丟臉?”周建惡狠狠地盯著蘇河,“待會兒還有你更丟臉的時候,以為有個肺得流油的胖子撐腰就尼瑪屌炸天了,老子就不信那死肥豬每時每刻都在你身邊。”
說完,周建樂呵呵地轉身就往裡走,他們可沒那麼容易就放過蘇河,就屬於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
蘇河沒接話,但被這麼一耽擱,正準備邁步跨進禮堂時,碰巧與夏雲裳、西裝男撞了個正著。
一男一女四目相對,男的憨厚微笑,女的面露厭惡和不滿,居然裝作沒看見地要往裡走。
“怎麼,看見我就感覺很噁心?跟別人在一起就爽快是不?”他嘴裡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話。
夏雲裳挑起柳眉,臉上的厭惡明顯又加深了幾分。
“同學,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西裝男紳士地微笑,假得就像雨天的朝陽,陰翳卻又陽光。
“誤你個大頭鬼的會。”蘇河撇過頭。心裡有火氣滋生。
再冷靜的人見到自家婆娘跟別的男人看起來那麼親暱,再能隱忍也忍不住的想爆發,沒立刻動手都算謝天謝地了。
“蘇河!”夏雲裳咬著嘴唇陰沉了臉,遂即又對西裝男道:“別見怪,我這學生就是脾氣有點燥,但工作幹事肯定沒的說。”
學生?原來只是個學生!
蘇河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嗯,”西裝男點頭,“看看再說,如果真是金子,我肯定不會放過人才,一定招攬進我的公司好好培養。”他眼裡閃過輕蔑,但表面卻是裝得很淡然。
這人也沒再理蘇河,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與夏雲裳聯袂而去。
凝注那傢伙的背影,蘇河忽然笑了,從話中猜到了夏雲裳打的鬼主意,明顯是想把他弄進西裝男的公司上班。
真是自作多情,他需要上班?不過轉念一想,這女人還真有心了!
走進大禮堂,找到本班在的位置,蘇河隨便選了個靠邊的位置坐下。不多時,唐茵竟也坐到了他的身邊。
“小心劉松和周建,我可聽說他們要弄你。”
弄他?
嘴角掛著戲謔的笑,現在最不怕的就是被弄,該來就來,見招拆招就是。
很快,老師和學生來齊,畢業典禮正式開始。先是校長髮言,各種鼓勵和期待,其次就是各路代表顯神通。
最後,才是每個班負責的課題研究報告朗誦,其中不乏對未來的展望和現在的總結,全是花裡胡哨的口水話。
也不知夏雲裳腦袋抽了什麼風。一句話就奠定了蘇河要上臺演講的事實。而這早在之前就已決定,她早都想到了利用這辦法讓他找個好工作,進個好公司。
一個班,兩個負責人,被分為了兩個組,而蘇河就是另一個組名譽上的代言組長。
他還沒上去,另一邊以劉松、周建為首的人先跨上了講臺。
而那演講的,赫然正是劉松的狗腿子,瘦竹竿!
只是瘦竹竿剛一開口,蘇河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那演講稿的開頭居然跟他的一模一樣……
一字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