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了?”斑馬紋眼中閃過異樣的神色,瞟了眼一旁默不作聲的應豆豆,嗤笑道:“空長一副男人的皮囊。”
“你就別惦記我的男性功能了,我為什麼還沒有殺你,你應該清楚原因,別考驗我的耐心。”焦子謙有些不爽了,明明你現在落到了我的手裡,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那你殺啊。”斑馬紋眼角笑意越濃,怎麼看怎麼像嘲諷。眼瞅著焦子謙又有點上頭,應豆豆急忙出聲打斷了嗆聲的二人:“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咱們無冤無仇,你幹嘛要為難我們?你帶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我保證不讓他傷害你。”
“你保證?你憑什麼保證?”斑馬紋關注點有些歪,一雙凌厲的眸子盯著應豆豆,嘴角又浮起讓焦子謙極度不爽的蔑笑:“就憑你們的露水姻緣?別忘了他剛才差點掐死你!”
“少他媽挑撥離間,她是我的女人,我們家務事兒不用你操心。”焦子謙一著急就禿嚕嘴了,說完自己老臉一紅,厚著臉皮繼續道:“不跟你廢話了,要麼帶路要麼死,自己選吧。”說罷生出幾分殺心,貼著斑馬紋玲瓏身姿的匕首滑到她喉間,冷聲道:“我是不願意跟女人較勁的,你最好不要讓我破例。”斑馬紋眼神變了變,瞟了眼應豆豆,後者還沒從焦子謙的‘宣言’中回過神。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們肯定跑不掉的。”雙方沉默了半晌,斑馬紋低聲輕嘆算是服了軟,平心來講,她並不想看到這個有趣的小子送命,她想收服他,讓焦子謙成為自己私人的‘東西’。
可惜,看上一匹野驢,洞裡卻沒有石磨。斑馬紋還想再爭取一下,頓了頓,認真道:“還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豆豆你把他送給我,我保證不計前嫌,咱們之間一筆勾銷,好不好?”
“不好。”兩人異口同聲道。話音未落,一個熟悉男聲在背後突兀響起。
“怎麼個情況,還擱這兒聊上了?”焦子謙聞聲回頭,只見遍體鱗傷的吳文濤牽著一個左臉寫著sm,右臉寫著受虐狂的大尺度女人從一邊隧道里鑽了出來。
“喲,你也不賴嘛。”焦子謙樂了,大有幾分惺惺相惜的意思。
“磨叨什麼呢?”吳文濤啞然失笑,這小子雖然還掛著枷鎖,不過看起來倒是沒吃什麼苦頭,不像自己,差點兒給這瘋娘們兒玩廢。
“我這個不太配合。”焦子謙一看來了友軍,心裡便多了幾分底氣,和應豆豆挾持著斑馬紋湊了過去,五人鑽進一條沒有火光的隧道,準備密謀接下來的步驟。
吳文濤瞟了眼應豆豆,疑惑道:“沒看出來嗬,你小子有兩下子,這還策反了一個?”
“差不多吧,這個日後再說。”焦子謙臉色有些尷尬,看了眼應豆豆,後者急急挪開眼神佯裝望風。
“你們九哥呢?”吳文濤問道。
“不知道,我也出來沒多會兒。”焦子謙厚著臉皮鑽進應豆豆的獸皮襖子下蹭了點兒溫度,嘀咕道:“這裡邊沒法認路啊,咱是先出去還是怎麼地?”
“先找出去的路。”吳文濤皺眉算了算時間,道:“應該不止咱倆,還有一個人跑掉了,我聽這幫娘們兒說跑了一個,好像要拿咱們開刀,其他人應該又被揪起來了。”焦子謙覺著事情有些難辦,為難道:“得想想辦法啊,那個男人婆好像是變態,指不定怎麼操練他們呢。”
“咱倆人兩把刀,光不出溜去耍流氓?”吳文濤白了他一眼,洩氣道:“我問過了,咱們的裝備都在那個男人婆那裡,據說守備森嚴,溜不進去。”
“老林回去搬救兵,這會兒應該已經在路上了。”焦子謙認真了起來,皺眉道:“咱們總得爭取點兒時間啊,搗搗亂?”
“這裡是溶洞石窟,能搗什麼亂?又沒有**,放火也沒用,那群光頭比行屍還難纏,突襲還勉強能應付,一擁而上我也沒轍。”吳文濤說起這茬也是一肚子悶氣,在草林那會兒他就是被一群光頭給死死摁住的,彈夾子彈打的精光,身上摞了一層死屍,就這樣都沒能把光頭嚇退,硬是給他埋進了死人堆。
剛才出逃的路上想了很多方法,主要這裡地形太過奇葩,沒有帶路黨自己就能把自己繞暈,潛行暗殺什麼的根本有力沒處使。
吳文濤見他沒接話,奇怪了看了一眼,卻見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古古怪怪。
“有啥想法?”吳文濤試探著問道。
“行屍。”焦子謙眼前一亮,想起洛宇曾在河岸營地使過的一招,神秘兮兮道:“洞外邊應該有行屍吧?咱把行屍放進來好了,讓那些光頭跟行屍掰腕子去。”斑馬紋、丹鳳眼、應豆豆,三個女人齊齊看住焦子謙,眼神中滿滿的震驚,似乎訝異這小子怎會有如此歹毒心腸。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好像你們多聖潔一樣,媽的那些光頭比行屍還不如呢。”焦子謙撇撇嘴,偷偷摸摸捏了捏應豆豆冰涼的手心,語氣有些不自然,嘀咕道:“立場要明確啊,對敵人不能心軟啊。”應豆豆觸電一樣抽開手,眼神有些閃爍,支支吾吾道:“你們看著來吧……”吳文濤鎖著眉頭斟酌一番,點頭道:“是個辦法。”說著扯了扯鏈子,把丹鳳眼拽了過來:“帶路吧。”丹鳳眼和斑馬紋面面相覷,彼此眼神裡都有些驚懼,她們之所以能安心在這兒當主子,不就是靠著複雜地形把行屍攔在了門外嘛,這要是把行屍放進來,紅媽王朝估計真得毀於一旦。
“不,不能這樣,所有人都會死的。”丹鳳眼臉色有些發白,作威作福和刀口舔血是兩碼事,丹鳳眼此時已經意識到問題有些大條了,蹂躪奴隸她們在行,可比起亡命,吳文濤一個人就能甩開她們二里地。
“合作,你們倆能活著;不合作,所有人都得死。”吳文濤一手蘿蔔一手大棒,他才沒有焦子謙那些顧慮,女人嘴裡再敢迸出半個‘不’字,管殺不管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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