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兒,進房間娘有事情要跟你說。”鄭淑萱命令道。
李德只能聽話的跟了進去,心裡想著程知節要十萬貫,具體的事情沒說,他現在想的就是去哪賺這麼多錢。
“錢到用時方恨少。”李德心中嘆道。
鄭淑萱一臉沉默,讓李德都感覺到了緊張,李家的產業包括有家酒樓的賬目最後都是交由鄭母管理的。
當初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李家脫貧,後來就預設這樣,李德也沒有功夫去單獨存放銀錢,也是幫他減少了不少瑣碎的事情。
“說吧,因為何時要用到十萬貫錢?”鄭母嚴肅的問道。
李德哪裡知道,只能將發展西北的事情說了出來,以發展為由需要投資。
“程知節,母親是有些瞭解的,表面上看著嘻嘻哈哈的但是對你吩咐的事情都是很用心的做事,你有十萬貫嗎?”鄭母明知故問道。
“兒子現在手上盈利的產業就是一家酒樓,具體賬目多少需要問過賬房才知道,應該不夠吧。”
李德實話實說,酒樓的火鍋生意是賺錢可遠沒有達到駭人聽聞的地步,十萬貫已經是不小的豪富。
李家最多存款的時候也不過千八百貫,還是從李德回來之後才有的。
“酒樓這個月的賬本就在為娘這裡,拋去前段時間的開銷,商隊的籌措,現在所剩有三千貫,若是算上李家這段時間購買的田產房契,能夠湊上五千貫,德兒你要是需要可到賬房支取。”
李德知道這是自己母親要拿出家底幫他,雖然基本上都是他賺的錢。
“十萬貫而已,不算事兒,母親莫要為這種瑣事憂心。”李德勸說道。
不愧是親媽,就算鄭母不願拿錢出來他都是無怨無悔的,何況對自己簡直太好了,要是讓自己便宜弟弟知道,不知道會不會嫉妒。
李德一番勸說終於讓鄭母將沒了擔心,不過錢他還是支取了出來,三千貫全都用來做投入,要是放在地窖中落灰氧化可就不好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李德才認真的琢磨起來,程知節要十萬貫難道他臨走之前跟他說的事情辦妥了不成。
可是這種事情哪能這麼快就實現。
李德在給程知節安排工作的時候特意留了馬匪的地圖,目的就是讓他能夠打通與番人的商貿,進行牛羊馬匹的採購。
主要是採購那些快要‘淘汰’的馬匹,他的計劃就是用釘馬掌的方式來再次利用,而淘汰的馬匹的收購價格絕對要低很多,就算安裝馬掌後都還要比正常的馬匹的價格低。
若真是程知節打通了關節能夠避開中間商的話,十萬貫的投入其實並不多,單按低價馬匹的價格來算也就能夠買不到六千五百匹左右。
算上運輸,養殖,成本需要的花費需要另算。
程知節絕對不會在正經事情上開玩笑的,李德相信他。
現在要考慮的是如何多賺點錢,而且不能用太長的時間,連鎖酒樓,燒製琉璃,製作瓷器這些都需要時間。
在他思考事情的時候忽然問道一股子香味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