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一日仙人看著慕容英才和嵇玉山,說道:“英才兄,既然準備好了,那就進來吧。”說完,他再次撿起兩塊棋子,砸到慕容英才和嵇玉山身上。他們二人,頓時消失不見。
兩位仙人對視一眼,內心稍稍有些驚訝。
他們二位,年輕的一日仙人,比較注重養生,覺得自己可以掌握時間。儘管他年紀已經很大了,但他還是喜歡以年輕時候的模樣示人。
跟他不同是
千年仙人,喜歡遵循自然之理,整個人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變老。這棋盤洞天,不是他們的法寶,但是現在歸他們所照看。不是他們選擇了棋盤,而是棋盤選擇了他們。
.兩人在這裡枯坐多年,想進入棋盤洞天的人不計其數,他們也看遍了人生百態。可以說是沒有什麼感情,並且不會太在意別人的看法了。這一次,他們竟然都有些震驚。
因為之前謝寶樹進入棋盤洞天的時候,整座棋盤,竟然出現了一道裂縫。
這種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當時兩位仙人就花費了上千年的功力,將這道裂縫給完美的結合起來。這座棋盤,雖然在仙器裡,算不得上品,但是這麼些年,還是第二次出現這種狀況。
第一次,還是大唐朝那個最彪悍的男人來的時候。
所以他們才會震驚,可是掐指一算,這個名為謝寶樹的年輕人,未來的場景,都被遮蔽。他們縱使法力滔天,也是算不出來的。
謝寶樹倒是不知道,發生了那麼多事情,所以帶著蘇茶,接著往東醒獅州走。
走著走著,謝寶樹就發現了很有趣的事情。這東醒獅州的民風,那是一點都不比冰雪州差。才走了這麼點事情,謝寶樹已經看到了兩處有打鬥的聲響。
他不想惹麻煩,所以帶著蘇茶繞路而走。
可是一路上,劍修不斷。俗話說的好,有劍修(體修)的地方,就有爭鬥。在經過第六次繞路之後,謝寶樹終於受不了了,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他拉著蘇茶,說道:“咱們不讓道了,上去瞧瞧,如果是非常厲害的人,咱們就直接溜。”
蘇茶點點頭,這裡的日子,果然比在長安城要刺激得多。
隨著打鬥聲越來越近,謝寶樹心裡有些緊張,前方是一處山崖,這裡崇山峻嶺,說沒有蛇蟲謝寶樹都不信。山崖處,正在鬥法的,居然是一個劍修和一頭妖獸。
劍修面容稚嫩,比蘇茶大一點,有三境的修為,此時在他身邊,還有好幾位差不多大的弟子,正在看著這位劍修跟妖獸廝殺。說是廝殺,其實就是單方面的毆打。
年輕的劍修,他修煉的功法,很明顯,是存粹的劍修功法。他遠遠的操縱著劍氣,讓那頭妖獸近不了身。
謝寶樹算是看出來了,在東醒獅州,這些人,都有著最純正的劍修功法。難怪這一州,劍修如此之多。他跟蘇茶,不想驚動這幾人,準備從旁邊悄悄的過去。
沒想到,在路過眾人身旁的時候,那個年輕的劍修,以為是樹林裡還有妖獸。在緊張之下,直接朝著樹林,一劍斬來。頓時一道劍氣憑空出現,斬斷了樹木,來到謝寶樹面前。
謝寶樹一抬手,那到劍氣被消散了,他看向那
幾人,解釋道:“我們是路過,真的是路過。”
幾個年輕的劍修,倒是相信,只是警惕的看著他,目送他遠去。本來這一切,相安無事,但是一旁的那頭妖獸不幹了,突然掉頭,猛得朝謝寶樹撲來。
謝寶樹皺了皺眉頭,準備出手。
沒想到蘇茶突然抽出仙劍,輕輕迎了上去,她沒有選擇速戰速決,而是藉助眼前的妖獸,練習自己最近學到了蓮花劍訣。她步伐輕盈,宛如一朵初開的蓮花,行走在妖獸四周,一劍又一劍。
蘇茶的身影,就像是一抹月光,印在了剛才那個年輕劍修的心頭。他呆呆的望著蘇茶,手中的劍都放下了。
很快,在蘇茶的青雲劍下,妖獸重重倒地。
蘇茶轉身看向謝寶樹,微微一笑,收回了劍。至於那妖獸的屍體,她連看都沒看一眼。這個時候,那個年輕人身邊的同伴們不樂意了。有個姑娘,看著蘇茶,說道:“這是我們找到的妖獸,你為何要搶走?”
蘇茶愣了一下,說道:“我沒搶啊,它自己撲上來的,我總不可能不還手吧?再說了,妖獸的屍體放在這裡,我又不想搶。你們若是想要,拿走便是。”
那姑娘正欲開罵,突然被之前的年輕劍修攔住,他說道:“師妹,算了,再找一頭妖獸練劍便是。”說完,他看了一眼蘇茶,說道:“沒事了,你們走吧。”
蘇茶點點頭,轉身欲走。
年輕劍修再次開口道:“我叫賈餘,敢問姑娘芳名?”
蘇茶沒有回頭,說道:“我叫蘇茶。”
賈餘微微一笑,說道:“真是個好名字。”
蘇茶卻沒理會他,跟謝寶樹繼續往前走了。
原地,這幾個年輕的弟子,都是默不作聲。他們乃是四顧劍派外門弟子,這一次出來,是到山間練磨礪劍心,開始殺妖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跟他們境界差不多的大妖,現在卻被人截胡了,心中難免有所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