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話。《+棋+子+小+說+網 .奉獻》
柔情似水而又發自內心的情話。
華溪煙忍不住勾唇笑了起來。
“瞧你,將我說成了那暗夜修羅一般。”
雲祁聽她語調輕鬆,便知她是聽進了自己的話,不由的心下暗暗鬆了口氣,不覺間,一隻放在身側的右手手心已經滲出了薄薄的汗意。
“夜深露重,早些休息。”華溪煙拋下這麼一句,轉身飄然而去。
見那女子就和麼拋下了他,瀟灑離去,雲祁摸摸鼻子,抬腳跟上。
王家的院子可是皇昭寺裡面最為精緻的,他自然不樂意去別的地方住……
華溪煙優哉遊哉地回了院子,見院中燈火通明,但是王嵐屋光芒黯淡,知道王嵐已經歇,隨後換喚過問夏:“去收拾幾間屋子,準備一會兒迎接投宿的。”
問夏愕然,似乎是在努力消化華溪煙口中的話是什麼意思,可是帶那抹清華無雙的身影自院門口出現之後,瞬間瞭然。
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問夏歡天喜地地去收拾屋子了。
李家院子密室內,昏暗的燈光照耀著石砌的密室,搖曳的火光將護衛的身影映照在一邊的石壁上,影影綽綽,如鬼魅般搖曳,模糊不清。
密室內一片寂靜,李獲真沿著長長的臺階緩步走下,黑色的錦靴踏在石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李獲真緩步走到密室中央,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那人面前站定。
使了個顏色,旁邊之人拿了一塊兒參片喂入溫海喉中,溫海緩緩醒來。
李獲真的面容半數被火光照亮,神態陰沉,半數隱在暗色之中,極為陰翳。視覺衝擊之下,讓溫海神色一震。
旁邊過來一個看守的侍衛,伏在李獲真耳邊耳語幾句,李獲真眸光一縮,隨即不動聲色地點點頭。
“你如今可是知道了爭強好勝的下場?”李獲真的聲音不大,卻是在這密室四壁激起了蕩蕩回聲,有種泰山壓頂的沉悶之感。
溫海慘然一笑:“我只恨自己本事不夠,沒能除了那妖女!”
看著溫海這麼一副死性不改的樣子,李獲真聲音更加低沉了幾分,隱隱含著一抹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在裡邊:“我和你說過來日方長,日後的千萬個日日夜夜,你還怕除不了她不成?”
“我等不了!”溫海沾滿鮮血的雙拳猛地一捶地,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個妖女,自從來了太原之後,王家一改以往作風,對我溫家步步緊逼!光是揚州地皮的之事,我就損失了二百萬餘兩!”
說到這裡,溫海的眸光忽然變得狠辣無比,目眥盡裂:“短短几日的時間內,王家珠寶鋪子還有古玩鋪子的風頭已經隱隱有超越我溫家之勢,我怎麼能忍!”
溫家商業起家,更是冠有“皇商”的封號,自然是要在聖天之內一家做大,不允許別人超越,尤其是這人還是向來針鋒相對的王家。《+棋+子+小+說+網 .更多更全》
見溫海幾近失態,李獲真的語氣緩了幾分:“你難道不知,王家弄出這麼大的風聲,就是逼你失控,就是逼你先出手?你一旦動手,她便可推斷出你之後的所有動作。你到時候便是得不償失!”
李獲真說道這裡,劇烈地喘了幾口氣,不得不說,華溪煙這個女子,實在是太過聰明。她清楚地知道對於溫海來說,什麼最為重要。那便是他現在正在經營的溫家的產業。她深知溫海本人高傲不已,自然受不了自己一向最為得意的商業吃癟,於是她才以此處為突破,緩緩侵蝕,逼溫海失態。
溫海其人,常年經商,心性自然不一樣,雖然脾氣不好,為人狠辣,但是絕對聰明睿智,絕對不是那等心浮氣躁之人,但是卻如今被華溪煙逼的屢屢失控,不知道是應該說那個女子太過聰明,亦或是溫海在她面前,心智不夠。
有道言“攻其不備,以強擊弱”,但是這個女子卻是挑著溫海最為強項的地方下手,不得不說,光是這份膽識,就令人稱讚。
看著溫海似乎是處於崩潰邊緣,李獲真知道這個話題不能繼續說下去了,於是轉而道:“那你母親的事情,你為何不告訴我?”
溫海緩緩坐起了身,閉目不看李獲真:“告訴你什麼?告訴你我母親懷的是天煞孤星?然後讓你除去那孩子?”
說道這裡,溫海冷笑一聲,緩緩睜眼,目光如炬:“李大人,你我乃是合作關係,可是那人,可是我母親啊!”
“若不是這次公子福澤深厚,豈不是要死於非命?”李獲真凝眉,“若是公主有個三長兩短,你可是擔當得起?”
溫海知道李獲真所言屬實,並未介面。
“你可知你這次付出的是什麼代價?”李獲真看著溫海,眸光忽然展露出一抹惋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