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歧的手掌不知不覺就挪到了白楹後腦勺,一開始他還是比較溫柔地輕吻,到後面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如疾風驟雨打人措手不及,他把白楹拉到懷裡,肆意掠奪,一陣又一陣的攻勢讓白楹差點被溺死。
“……”
狗男人改不了吃屎!
腦海瘋狂刷著彈幕,但身體卻誠實無比地攬住傅南歧的脖子。
溫度逐漸攀高,氣氛曖昧,空氣中充滿粉紅泡泡。
傅南歧進步飛快,白楹笨拙但不甘示弱,兩個小菜雞湊在一起,像是想比拼吻技。
直到白楹感覺到了某處變化:“……”
她顫顫巍巍睜開眼,對上傅南歧因為染上情慾而極其危險的眸子,她慢慢鬆開手,想讓自己爭氣點,至少不要被嚇到腿軟啊!
“我,我要吃銀耳羹羹了。”白楹強壯鎮定道,如果忽略她通紅的臉和磕磕巴巴的話,那麼這個鎮定就很可信了。
傅南歧耳廓泛紅,他沒鬆開白楹,把腦袋搭在白楹肩膀上,嗓音微啞:“等一會兒。”
白楹:“我要下去!”
傅南歧悶聲道:“難受。”
“……”
我也難受好嗎!
奶奶個熊,流氓!
白楹憋了半天,憋的脖子和臉一樣紅,終於忍不住用力推開傅南歧,跑了出去。
背影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傅南歧沉默了片刻,良久慢慢起身,讓人弄了冷水,直到半個時辰後才換了衣服出來。
白楹對他沒什麼好臉色,張口就是“流氓!”
傅南歧淡淡看了她一眼。
白楹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幾分慾求不滿,想到老管家說這種天氣洗冷水澡對身體不好,默默閉上了嘴。
她挪了挪位置,要離傅南歧遠一點。
傅南歧沉默著在她身邊坐下,眉眼微垂,背影寂寥。
白楹見了,又忍不住生出幾分愧疚。
老是洗冷水澡也太慘了。
要是憋久了,憋出毛病怎麼辦?
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看男科的大夫。
臉頰溫度不斷上升,白楹搬著小板凳噔噔噔坐到樹底下。
和傅南歧之間隔了十多個人的距離。
“……”
傅南歧隱忍道:“過來。”
白楹瘋狂搖頭:“我不。”
傅南歧加重語氣:“不對你怎麼樣,過來。”
白楹一對上他幽暗的眸子就心慌,她撒腿就跑:“我我我害羞!我回家了!”
傅南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