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楹笑了,笑意不達眼底:“是啊,可惜要被這幾個畜.生的骯髒血液玷汙了。”
被夏霞廢了命.根子倒在地上哀嚎不斷的三個壯漢看見白楹一步一步朝他們走來,恐懼戰勝了一切,哪怕命.根子沒了,他們還是想活啊!
“救命,救命——”
夏霞:“……”
她不由得後退幾步,面露嫌惡之色:“驚呆老子鈦合金狗眼。”
這幾個雜碎竟然還喊救命?
真是要笑死個爹了!
呸,這群玩意兒要是她兒子?她能立刻馬上在他們出生的時候活活給溺死在尿桶中!
噁心!
白楹居高臨下看著他們,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冷漠,她恨所有欺辱女性的渣滓,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
這股恨意支撐著白楹微微顫抖的手,以一種決絕的速度往下刺去——
“啊啊啊!”另外兩個發出尖叫。
他們還不想死啊!
親眼目睹兄弟的死亡,另外兩個壯漢走投無路,忍著撕心裂肺的疼痛爬起來跪地磕頭,痛哭流涕求饒:“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啊……我們哥倆也是奉命辦事,是,是這姑娘的家人要求的啊!公子,公子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後定當痛改前非……再,再也不做這種勾當了……饒命,饒命啊!”
白楹勾起唇角,“饒命?”
見狀有戲,兩人磕頭磕的越發起勁。
白楹欣賞夠了才慢慢開口,輕聲笑道:“本來該是官府管的,但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死吧。”
她輕描淡寫一句話,哪怕沒有學過武功,但手起刀落,刺穿心臟,簡單又血腥的行為乾脆利落,由她做出來,竟也優美無比,令人賞心悅目。
夏霞拍了拍額頭,覺得自己真是昏了頭了,怕不是困的腦子糊塗,竟然會覺得殺人會有美感。
白楹回頭,發現曲瀠悅雙眼呆滯,似被嚇壞了,又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可別有什麼心理陰影,夏霞說的那句話一點很對,這個地方可沒有心理醫生能開解的。
白楹蹲下.身拍了拍曲瀠悅的後背,“沒事了,他們……已經被我弄死了。等會兒我帶你換身衣服,再送你回家……”
話還沒說完,曲瀠悅就撲到白楹懷裡崩潰大哭,像是要把所有憤恨,悲傷,絕望,痛苦都傾瀉出來。
她差點……差點就要被他們……
她哭的悲傷又絕望,揪著白楹的衣服像溺水的人扯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如幼獸在絕望悲鳴,聲聲泣血,痛苦不堪。
“啊……”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錯。
白楹心有不忍,卻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
像那種沒事了沒事了不要哭了的屁話,一點用處都沒有,更像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白楹只能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給她一點鼓勵,“我幫你報仇了,他們死有餘辜,你不要有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