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今早悄然離去後,紫蘊和碩碩三番兩次詢問哥哥的去向,趙驟多次含糊其辭的敷衍搪塞,先前紫蘊信任,接二三次地追問,前後不易,終究惹怒了紫蘊。之後,各種手段套出實話,都得不到真相。不想自找無趣.便甩臉子離去,獨自坐在香冠樓一樓靜候哥哥。而這時結伴而行的榮泉和琅玕一同走進來,見到榮泉,紫蘊卻似哥哥與陌生人,不打招呼與他,歡天喜地地直衝向榮泉,口不遮攔道:"榮榮,我去找了你好幾次,你都不在,你去了哪裡?"
榮泉偷瞄著琅玕,尋求他來圓場,卻不想琅玕對此置之不理,徑直上了二樓房間。榮泉所求無果,勉強道:“在下出去辦理私事,不想,事情難辦,竟然花銷了大半日時間。”
“什麼事情這般難辦?要不告訴我,說不定本小姐可以辦到。還有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本小姐辦不了的事情,得不到的東西。”
好大的口氣。
榮泉思索片刻,計上眉梢言: "謝謝姑娘抬愛,不勞煩了。”
誰知紫蘊更是曖昧行為不斷,竟然挽著榮泉胳膊,榮泉死活掙脫不開,又無奈。
“不勞煩,不勞煩,為你做什麼事情,我都願意。再說了我紫蘊最喜歡幫助人了。”
榮泉挪開紫蘊的小手,說:“在下喜愛舞文弄墨。"
“是筆,是硯,還是紙?”
“是紅絲硯臺。”
誇下海口,這下可悲劇了,這紅絲硯臺只有家中有,而且是父親所持,得到需要回家,回家了就出不來了;又思量若是從父親屬下手中採買,那也會被父親提溜回家,還是不要……。
只見紫蘊眼珠子轉來轉去,片刻,笑了,俏皮道:“榮榮一定跑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紅絲硯臺,對嗎? ”
話說到此處,本可順藤摸瓜尋出琅玕的真實身份,可這話到嘴邊又難以啟齒,又思此舉絕非君子所為,再說這小丫頭實在俏皮可愛、率直純真,不由地讓他想起了瑰姿。
“紫蘊聰明。”
“本小姐沒有,可本小姐有辦法得到。”
“辦法?什麼辦法?”
“秘密,才有意思。”
琅玕只當是小孩子的玩笑,沒有當回事情。
可所謂的辦法,其實是隨口說出來而已。
——
"哥哥、哥哥。"碩碩跑向琅玕,抱住琅玕撒嬌地喊著。
琅玕環抱碩碩,輕拍著碩碩的背部,說:“哥哥外出辦公,碩碩可鬧脾氣了?”
碩碩著急地頻繁跺腳,說:“碩碩……碩碩乖,姐姐,姐姐不乖。”
琅玕心中有譜,自不必多問。
這裡琅玕剛入房門,趙驟仔細打量,觀察琅玕是否受傷,不放心,為確定便關心地詢問道:"公子,一切可順利?"
"好,不過現在不好了。" 琅玕像小孩似的賭氣道。
趙驟著急詢問:“現在?難不成是在外受傷,沒有反應,現在才有了反應。”
琅玕心思樓下的紫蘊,眼中心中只有那個榮泉,對趙驟沒有做出反應,反而引發了趙驟的焦慮,破口就罵:"他們四個呢?怎麼照顧公子的?怎麼做事的?做事不妥當,就喚作他人,不行我得去尋理去。”這聲音直接驚醒了琅玕,便回應道:“尋什麼理?與他們無關。”
“我…知…道,我…知…道。”碩碩搖頭晃腦、斷斷續續道。
“知道什麼?” 趙驟急問。
“蘊姐姐,一定去找榮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