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打來打去的麼?”聽到這句話,暖胡笳有了興趣,便問道,“什麼想法?”
“兄臺你吹奏胡笳,我彈琴,誰在這一注香的時間彈完一曲,誰就算贏如何?”
說完夢無我席地而坐,一張古琴從他手腕上的玄環中化現而出。
古琴前面是一隻香爐,香爐古色古香,上面雕刻著八條龍,活靈活現的圍著中間,爐中的香灰之上插著一隻香。
“哈哈哈,有趣,有趣,真是有趣。”暖胡笳大笑數聲,隨後答道,“可以,允你!”
暖胡笳拿出別在腰間的胡笳放在嘴邊,夢無我雙手撫琴。
“開始?”“開始!”
夢無我雙手按在琴上,發出氣勁,點燃了香爐中的香。
隨後暖胡笳開始吹奏胡笳。
胡笳木製管身、三孔、蘆為簧的樂器,原本只在塞外遊牧民族之中流傳。
胡笳演奏時,管身豎置,雙手持管,兩手食指、中指分別按放三個音孔。上端管口貼近下唇,吹氣發音。發音柔和、渾厚,音色圓潤、深沉,如同遊牧民族粗狂好客的性格一般。
但是關於胡笳最出名的還是一段典故。
那個時候神兵大陸的修行者還屬於鳳毛麟角,大家主要還是依靠鑄兵攻城打仗,連年烽火,有一個菜姓的才女被遊牧民族來內地搶奪的時候當做俘虜帶了回去,流落塞外,後來與一個遊牧首領結成夫妻,生了兩個兒女。在塞外她度過了十二個春秋,無時無刻不在思念故鄉。
後來戰亂平定,內陸游牧民族重新交好,菜姓的才女也得以回到故鄉,回來之後她寫下了著名長詩《胡笳十八拍》,敘述了自己所遇到不幸的遭遇。
然後這首詩被做成曲子,反映了菜姓才女思念故鄉而又不忍骨肉分離的極端矛盾的痛苦心情。音樂委婉悲傷,撕裂肝腸,從此胡笳一曲十八拍的典故也在神兵大陸之中流傳。
後來胡笳這種樂器多用於鹵簿鼓吹樂,流行於大陸北邊一帶,頗受當地群眾的喜愛。
一支胡笳在手,唱遍天下哀求。
這兩句詩也是對這個胡笳貼切的形容,無論這個樂器無論關於詩詞入陣,還是各總各樣的故事,都可以用胡笳吹奏。
夢無我的七絃琴,也是古色古香,古琴一般長約三尺六寸五,象徵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面圓底扁,象徵天地樣貌,琴身與人身相應有頭、頸、肩、腰、尾、足。
即便是在臺下看去,夢無我的架勢也是顯得無比莊重,讓人只敢遠遠欣賞,不敢上前造次。
隨著夢無我和暖胡笳中央的香爐開始燃氣,兩人也同時開始演奏各自一曲!
夢無我手一揮,琴一揚,清脆響亮的琴聲響起,隨後,身上的玄氣伴著琴音併發而出,一響一響,一波一波。
暖胡笳聽到琴聲,體內頓感玄氣執行阻塞,隨後也是明白這場比賽沒有那麼單純,除了對樂器的考核還有比拼雙方玄氣的深厚,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神貫注的準備比賽。
暖胡笳也運使體內玄氣,隨後開始吹奏胡笳,胡笳聲聲婉轉,調調悠揚,也是一波接一波,一調又一調,雖然剛開始吹奏的時候困難,但是現在,伴著體內玄氣運轉,暖胡笳的一曲胡笳倒也能順著節奏一直往下演奏。
本來臺下的觀眾還在奇怪,怎麼好好的演武大賽,成了樂器之間的切磋了,但是兩人真正開始切磋起樂器之後,觀眾才發覺其兇險並不亞於互相肉搏。
夢無我和暖胡笳現在都在各自演奏著各自的曲子,雖然層層汗水不斷從兩人額頭滲出,需要不停地擦拭,但是即便如此,兩人的曲子在臺下眾多聽者都還很順利,都已經快彈奏到一半。
臺下,單蕪義皺著眉頭說道“雖然兩人互相運試玄氣互相試探干擾,但是並沒有對對方產生太大的影響,再過一會兒,兩個人都要彈奏完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