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乙字樓,徐鴻躺在床上,感覺最近的日子有些不真切,明天就是八強了。
聽了暖胡笳的話之後,徐鴻對於自己的對手雷顏,也沒有太大的把握,雷屬性的確一聽就感覺非常強悍,不過也無所謂了,自己現在這個成績,感覺已經很不錯了。
或許自己應該像表哥那樣灑脫,來一個瀟灑的棄權。
在想什麼亂七八糟呢?徐鴻不由得自己罵了自己一句,自己當初那麼辛苦,就是為了在這兒沾沾自喜麼?
父親當初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帶著母親離開呢?
“表哥,我問你個問題。”徐鴻突然說道。
“嗯?什麼問題?”張濤也在床上躺著,看著一本演義,這兩天張濤在觀眾席上也認識了不少朋友,有人借給了幾本演義給他看。
張濤這幾天看了這一幫人在演武場的比賽,感覺自己當時棄權真是無比正確,所有人包括自己的表弟,打起來都那麼猛,而且玄兵各種各樣的屬性,看著眼花繚亂的,自己這裡連玄兵都沒有開出來呢,怎麼打啊?
“表哥啊。”徐鴻斟酌了一下,繼續說道,“你有聽過舅舅說我父親的事情麼?”
“姑父的事情?”張濤想了想,“我爹倒是很少跟我說姑父的事情,不過從小就感覺挺奇怪的,雖然姑父就是個普通人,但是我總覺得其實我爹有時候在躲著姑父,好幾次姑父帶著姑姑向爺爺請安的時候,我爹都故意錯開時間去的。”
然後張濤還說了舅舅那時候默許他欺負徐鴻,但是又千叮萬囑過,不可以傷到徐鴻,不過自從徐天后和張寧兒離開張家後,舅舅便不讓張濤再想過去那樣了,要好好跟徐鴻相處。
又談了幾句,其他的事情張濤就不知道了。
徐鴻感覺這其中肯定有很多事情,自己有空了一定要回去找舅舅跟外公問個清楚才行。
師父,一銖衣,一尊神?徐鴻在心裡喊了半天,也不知道他能聽到不。
第二天醒來,果然,昨晚的時候也沒什麼回答,真不知道他是出了狀況還是的確需要這麼長時間,記得上次沉睡,第二天就活蹦亂跳的,怎麼這次這麼長時間?
一起來到了演武場,張濤說了一聲,你加油,然後就跑到看臺上找位置去了。
今天的比賽場地,不在像昨天一樣,分成八個小場地了,而是合成了一個大場地,一場一場的比,第一場就是暖胡笳和夢無我的比賽。
徐鴻跟其他五個人,一同坐在場下,觀看著比賽。
“胡笳,加油!”徐鴻大聲喊道。
隨後暖胡笳跟夢無我互相行了一個禮,在裁判的聲音響起後,便開始比賽了。
暖胡笳在猶豫要如何出手,另一邊夢無我卻是好像沒有進攻的打算。
“你腰間別的那是什麼?”夢無我突然問道。
“這個麼?”暖胡笳指著自己的胡笳問道。
“對,我看好像是邊塞遊牧民族所用的樂器”夢無我說道。
“的確如此,這是胡笳。”暖胡笳沒想到夢無我還認得這個樂曲,如實說道。
“胡笳,暖胡笳,真是有意思。”夢無我念叨一遍胡笳和暖胡笳的名字。
“你還不出出手麼”暖胡笳看著還在回味的夢無我說道。
“一直這麼打來打去的,難免乏味無趣,我有一個想法,兄臺考慮一下如何?”夢無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