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隱從未對我說過。”
“我看肖姑娘冰雪通透心思玲瓏,只可惜未經人事,這種事男人怎麼會向對他有好感的女子坦白呢。”
“阿隱胸前是你傷的?”肖辛夷隱約看到公孫雨霖左右中指上各套一隻造型古樸的指環,是‘梅花雙峰刺’。
“此事他對你說了?”公孫雨霖臉上笑意全無。
“真的是你?即然你們已有夫妻之實為何還要出手傷他。”
“打鬧時不小心劃到的。”
“確定不是打鬥時劃到的?”
“無論是打鬥還是打鬧都是我們之間的事,沒有必要向外人交代。”
“阿隱沒有親口對我說,我是不會信的。”
“肖姑娘,你太不瞭解男人了,這種事他怎麼會親口對你說,哪個男人不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我瞭解阿隱,除非他親口告訴我,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你……執迷不悟。”公孫雨霖言語間多了幾絲惱意:“不信又如何,如論如何諸葛清鴻只能是我公孫雨霖的夫君,我勸你還是離他遠點,早日脫身以免將來不可自拔,獨自黯然神傷時莫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公孫姑娘,你哪裡來的自信,阿隱許你婚約了?”肖辛夷不解道。
“自古以來婚姻大事皆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許不許又有什麼關係。”
“你們有父母之命?”
“這是自然,不然你以為攻城之時我‘淩波庭’為何要首當其衝。”
“諸葛叔父答應你了?”
“諸葛浩初,他有什麼資格答應。”
“公孫雨霖,我敬‘淩波庭’在江湖中的名望才對你以禮相待,你可以不將我放在眼裡,但諸葛盟主身為武林之主德高望重,你我同為後輩,怎可對他不敬。”
公孫雨霖比肖辛夷大不了幾歲,卻直呼年長的諸葛浩初名諱,且語氣間帶有不屑之意,肖辛夷瞬間就怒了。
“我對他敬不敬日後你自然就明白了,今日我只是來提醒你,離諸葛清鴻遠一點,我公孫雨霖看中的男人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覬覦的。”
“是誰答應你的。”
“等退了敵回了皇城你不就知道了。”公孫雨霖看到肖辛夷的神情大為愉悅道。
肖辛夷懶得理她,將最近發生的事仔細梳理。公孫雨霖見她遲遲不答話,輕蔑的瞥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一聲驚空遏雲的鷹唳聲將肖辛夷思緒打斷,她抬眼望去只見碧瞳雪雕正盤旋在鍾淵上空,鍾淵抬起胳膊,雪雕穩穩當當落在他手臂上,肖辛夷不知道雪雕送來了什麼訊息。鍾淵看了一眼便收進袖中驅馬來到她旁邊。
“我有事要回凌峰一趟,會盡快趕回來的。”
“何事,是師姐來的信嗎?”肖辛夷從鍾淵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待我回來再說,切記‘亂世’再有靈性也不過是件武器,所用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妄動。”
“是,師兄,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