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和聽歌時候一樣,心裡似是明白了,可很快又模糊起來,心裡想的還是她的那句老話: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怎麼不說出來呀……
鄭曉文躺在床上一直沒有入睡,一直在想楊依林寫的歌詞。
她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又想起了喬翔,想起喬翔這些年來對她是那麼好,那麼好……
她正想著喬翔,不知不覺中又拐到了秦梓曦,她感覺秦梓曦也是對她那麼好……
她忽地有了靈感,趕快坐起來,到寫字檯前拿了日記本,她在日記裡寫下了《鎖說》:
·鎖說:
我是一把新鎖,
不知誰有緣認識我。
在櫃檯放了很長時間,
卻無人問價錢,
可憐!(1)
·鎖說:
物有物價,
鎖有鎖值。
物價有高有低,
鎖有便宜有貴,
我貴。(2)
·鎖說:
你的語言行為感動過我,
我的語言行為,
早對別人上了鎖。
只因你不常來,
也不曾表白,
我感覺已經有人,
試圖將鎖慢慢開啟,
或是正在慢慢開啟……
注(1)可憐:自嘲。(2)我貴:自尊。
鄭曉文寫完,她看看她寫的這些文字,搖了搖頭。
她再仔細看看後一段,把日記本往抽屜裡一扔,嘟噥道:“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嘛!”
她發完這一句牢騷,又趕快把日記本放好,合上了抽屜。
她回到床上,仍然沒有睡著,她想想過去喬翔與她的每每接觸,想想秦梓曦對她也是那麼好,又想想這些天來楊依林和她在一起的情景……
鄭曉文帶著想不完、理不清的問題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