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憶說道:“能,但這樣今天就沒法賣糖炒栗子了。”
王向紅笑道:“老話說得好……”
“……神仙難日打滾的批!”徐橫的聲音從下面山路上傳過來。
正在山邊討論的三個人全愣住了。
王憶和王東喜對視一眼,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王向紅惱怒了,大喝道:“徐老師!你為人師長,怎麼能隨口亂說話?”
徐橫抬頭看見他們,趕緊上來問道:“隊長你怎麼了?我怎麼亂說了?”
王向紅板著臉說:“你剛才接我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那種話能亂說嗎?”
徐橫滿臉的茫然:“我接你什麼話了?”
孫徵南恍然道:“隊長你誤會了,大炮不是那句話不是接了你的什麼話,是我們兩個正在討論一樁新聞。”
“就是中原治安員劉國平同志強暴案!”
這案子是現在社會上挺火熱的一樁案子,中原鷹城的一名刑事治安官叫劉國平,不到三十歲,有家室有前途,但在七月份一個晚上他半夜護送一個姑娘回家,第二天卻被控告強暴。
如今案子已經判下來了,劉國平拒不認罪但還是被判五年,現在不少報紙在報道這案子。
徐橫說道:“這劉國平同志肯定被冤枉了,他有老婆有孩子了,然後當時那個女受害人說他曾經對自己下跪說‘咱倆處物件吧、你讓我親一口’。”
“一個有家室的治安員怎麼可能衝一個陌生姑娘這麼說?”
“後來姑娘說自己被強了,但沒有證據,她的理由是回去就痛苦的洗澡洗了內衣,把證據洗掉了。”
“可問題是這姑娘既然不願意又沒被人毆打……”
“這案子我知道,她身上有被人毆打的痕跡,口鼻出血來著。”王向紅打斷他的話。
徐橫一拍手說:“隊長你瞭解的還是不夠多,有證人證明,那姑娘早上回家的時候身上沒有傷,後來才有傷,而她是有家人有男朋友的,這裡面是有操作餘地的。”
“再說了,報紙上說了,姑娘反覆強調,說治安員一開始就要跟她‘親嘴’,如果這樣那治安員幹嘛打的她口鼻出血?”
孫徵南說道:“確實,如果我想跟一個姑娘親嘴,我一定讓她先漱漱口……”
“你還挺講究。”王東喜說道。
孫徵南趕緊閉嘴不言。
恢復他冷麵硬漢的本色。
徐橫說道:“我傾向於那位姓劉的同志一開始沒打她,這樣子就有意思了,神仙難日打滾的批,如果那姑娘沒捱打、不願意,那怎麼讓他給強了的?”
王憶說道:“或許是威脅呢?有些姑娘膽子很小的。”
“不過這案子咱們不討論了,沒什麼意思,咱們改變不了結果,判罰單都下來了,算了。”
他又問王向紅:“你剛才想說什麼老話來著?”
“神仙難日……不是,他孃的,我還在琢磨這案子呢!”王向紅下意識的一開口,頓時惱羞成怒。
他又回憶了一下,把思路給對上了:“老話說得好,磨刀不誤砍柴工,不用這麼著急去賣糖炒栗子,咱們先在隊裡做好準備工作,等到一切準備齊全再出發!”
徐橫感興趣的問道:“隊裡要做糖炒栗子了?嘿喲,這個好啊,哈哈,啥時候做?我先預訂二斤,今晚一邊看電視一邊吃糖栗子,多舒坦的事!”
王憶說道:“今天下午就能做,只要海砂帶回來就能做。”
下午的課程變成了勞動課。
孫徵南帶著學生們去上課,領著他們找海砂,這些海砂直徑要統一,三五毫米為妙。
於是學生們帶著小三角尺去找海砂,十顆海砂能換一顆炒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