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巧,他一走開,林老太太的電話就打過來。
可能是太奔波勞累,她的聲音特別沙,也怕是林至誠聽了去,她在說重點之前問了句:“林子呢,在你旁邊嗎?“
我朝著浴室的方向望了望,然後我說:“他去洗澡了。這幾天,他心情不錯。”
林老太太那頭窸窸窣窣了一陣,她這才慢騰騰地繼續說話,一說話就給我丟了一個讓我心情挺複雜的訊息。
她說:“楊橋肚子裡面的小娃娃,已經作了引產了。”
我知道不是我的錯覺,在電話那頭的林老太太,其實情緒很是低落。
我很理解她的低落,對於一個這樣的老人家來說,盼著有曾孫四代同堂的願望不強烈那是假的。
可是我的身份,卻讓我無從說一些寬慰的話,我只得把話筒貼近耳朵旁邊,好半天才說:“嗯,知道了。”
老太太估計也自覺她的情緒給我造成困惑了,她很快提起神來說:“周沫,你就帶我們家林子在湛江玩兒多幾個月吧。他要喜歡呆就讓他多呆,好嗎?”
我嗯了一聲說:“好的,我會好好看著他的。”
林老太太好一陣才談了一口氣說:“周沫,林子要不是遇上你,要遇上其他的姑娘兒,我還這是要擔心死了。”
我一下子被林老太太這樣別樣的誇獎弄得一愣一愣的,最後讓老太太早點去睡了。
我剛掛電話不久,林至誠就掛個毛巾出來了,我讓他坐在床上給他吹頭髮,他的手不自覺地覆上我的臉到處遊弋,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才會這樣重新跟我互動起來。
見他越來越重新跟我親近,我自然是由得他去了,把他的頭髮吹乾了之後,我說:“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出海玩呢。”
林至誠眨巴了一下眼睛,他說:“好,我們自己租小快艇出去。”
我說:“行啊,但是你要出租快艇的錢,那太貴了我付不起。”
看著林至誠一臉的外焦內嫩,我笑笑把吹風筒放好,然後關了燈,爬上床。
林至誠雖然給我拉過來一半的被子,我就這樣鑽了進去。
我以為他會跟前幾天那樣老老實實的,卻沒有想到他的手放在我腹部上面好一陣,才壓低聲音問了一句:“周沫,可以嗎?”
我有點兒累了,卻不想拒絕他,只得嗯了一聲。
得到我的允許,林至誠的手從我的腹部遊弋,他的指腹摩挲在我的肌膚上面,如同螞蟻爬行一樣。
這時,林至誠的唇忽然侵襲上來,我在措不及防中一把被他吻住,他的另外一隻手不斷地解我衣服的扣子,而我還是笨拙得很,不知道該幹嘛。
他繼續親吻我,隨即狂野起來,我的眼睛迷離地半眯起來,不自覺地捏緊了小拳頭。
歡快一波一波地來襲,我似乎在過著一條小溪似的,所到之處全是美好的,很快在我的眼前更像是出現了一條環繞成濃淡相宜鮮花的綠道,而林至誠在前面拽著我的手拉著我往前奔。
而我們在這條綠道上越跑越快,我感覺自己都要飛起來了。
我的臉覺得越來越發燙,我的羞澀湧上心頭,伸手遮了一下自己的臉。
林至誠很快把我的手摘下去,他俯身下來親吻我滿是汗水的臉頰,他伸手撩動我的髮絲,卻越來越狂.放。
我不知道這個過程持續了多久,反正直到他把那些溫熱撒下,我已經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一直到林至誠幫我徹底收拾乾淨,再半倚靠坐在床頭上擁著我,我還沒徹底從剛才那場迷離裡面緩過勁來,覺得骨頭都要散了。
林至誠給我拉了幾次被子,他忽然來了興致聊未來。
他異常興奮地說:“周沫,我們明天先別出海了,我們去找店面吧,我之前提議過開花店你好像不太熱情,要不我們就你喜歡開什麼店就開什麼店,咱們弄個夫妻店,怎麼樣怎麼樣?你說說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