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被慧貴妃和元錦玉攔住了。
此事,元錦離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坐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以後再也不叫母妃和姐姐受委屈!
慧貴妃母子三個說了許久的貼心話,最是一道用了膳,元錦玉和元錦離才一同離開的。
封遠旭在家養著自己化膿的屁股,元錦玉去了慧貴妃宮裡說會話吃個飯便回公主府,華皇后也沒有動靜。
只有和伯這兩日暗地裡動作,想跟元錦玉以及李丞相搞好關係。
這兩日的京都,也還算是風平浪靜。
京郊莊子。
“雲舒,公主呢?”
仍舊是輕歌昔日愛在此看書的湖心亭。
湖面大片的荷花盛開,散發出來的絲絲清香縈繞著湖心亭,沁人心脾。
今日的湖心亭倒是來了新的客人。
雕花的大理石圓墩上坐著兩名男子。
一個藍衣冷冽,唇紅齒白,一個墨袍俊冷,卻美如冠玉。
開口的正是墨袍男子,他身後還站著一個一名高大的黑衣侍衛。
這雲舒,便是謝子榛的表字了。
榛,荊刺也。雲舒,取相反之意。
謝子榛正欲開口,便看到通往亭子的長橋的那頭一抹青綠色的身影,娉娉嫋嫋。
張婆子今日做了蓮子羹,她貪嘴多吃了些,用完午膳有些睏倦,剛剛正午睡呢。
“阿茶,是公子帶人來了嘛?”輕歌遠遠的望著,亭子裡除了謝子榛像是還有別人。
“姑娘別急,到了就知道啦。”阿茶跟在輕歌身後,為輕歌撐著傘。
夏日的陽光本就烈,況且此時還是正午,阿茶總怕陽光把輕歌曬傷了。
“這不,來了。”謝子榛嘩啦一下把手中的扇子一收,往橋那一指。
墨袍男子看著走到橋中間的輕歌,端起手邊的茶盞,淺啜了一口。
“公子。”輕歌向謝子榛福了一禮,輕聲道。
在輕歌身後的阿茶也向謝子榛福了福身。
輕歌進了亭子便感覺到兩道目光,便看向墨袍男子與他的侍衛,笑著點頭示意。
“坐吧,你傷還未好全。”謝子榛笑著說。
雲舒一笑,如泉水激石,動人心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