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門前。
優哉遊哉的左小多特意搬過了把椅子,就那麼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裡。
一班出來一個,就被他一腳踹回去。
“敢欺負李成龍?知道李成龍是什麼人嗎?他除了我們班的人?還是學校特聘的客席講史老師!知道什麼是達者為師麼?李成龍就是達者!知道什麼叫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麼?你們一班這些頭腦裡就只有肌肉的混賬肯定不知道,左爺就心慈面軟大發慈悲的告訴告訴你們,哪怕是隻教導你們一天的人,也是你們的師長,更是一輩子的父親!你們欺負李成龍,毆打李成龍,就是欺負你們的父親,毆打你們的父親,你們這群不孝子,罔顧人倫的畜生!”
左小多大刺刺的堵在門口,一張嘴就是大條的道理上線,理直氣壯,道理滿滿。
“再想想你們還幹了什麼,不但打了你們父親,還要辱罵你們父親的老師,還不依不饒的追到我們班去打全班,把你們的師叔師伯師姑師姨師大爺打了個遍!”
“你們這是什麼行為,你們這是欺師滅祖,喪心病狂!”
“反了!當真是反了!”
“現在左爺教訓你們,是在清理門戶,免得你們他日讓師門蒙羞,貽害蒼生!”
“那個程方誌,趕緊出來,左爺要和你聊聊人生,談談理想,順便給你指條明路,以你這種罔顧人倫,欺師滅祖,喪心病狂的諸般行徑,這個社會上已經沒有太多工作能適合你了。”
九班學生集體在他後面喊:“程方誌,滾出來!”
“談人生,談理想!”
“我老大找你!”
那程方誌哪裡敢出來啊。
面對如此兇殘,實力更是恐怖的傢伙,程方誌別說重傷在身,就算是一切完好,安健如常,那也是萬萬不敢出來的。
其他一班的種子生們一個個的也盡都是滿臉屈辱,眼中如欲噴火。
突然爆發一波,十幾個人同時衝了出來;但現在的左小多何等的眼疾手快,腳下星空步便如同虛空遨遊,身子劃過一道玄異軌跡,噗噗噗噗噗……
十幾個人幾乎是同時被踹倒在地,跟著又是一腳一個,全都踢飛進教室之中。
“想出去?行,全都爬窗子去吧!”
左小多就這麼堵在門口,端的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一班眾學員乾瞪眼沒轍!
然而既然是設立了靈氣修煉的教室,自然四下密封,哪裡有窗子可爬?
“我也不進去,免得又給你們藉口,說我闖班鬧事。”
“我也知道,下課了,你們都想要上廁所,好說好說,從我這打出去就好了。”
一個女生夾著腿,憋屈至極的道:“左小多,冤有頭債有主,誰惹的事,你找誰去,攔著我們不讓出門算怎麼回事?”
“算怎麼回事?左爺現在是在教你們做人,讓你們明理,如何尊師重道!”
左小多搖晃著腦袋,搖晃著二郎腿,道:“我就是誠心來欺負你們的,這麼說就都明白了吧!?”
“你……你不講理!”
“講理?”
左小多呵呵的笑了:“我是來欺負人的,又不是來講理的。”
事情迅速發酵,整個班出不了門,可真不是小事。
木雲峰很快就趕過來了,而秦方陽也慢悠悠的端著個茶杯過來了。
相比較於木雲峰的歇斯底里,秦方陽簡直就像是老大爺看戲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