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家的少爺真是好大的脾氣,好大的膽子!
就西北之地那種民風彪悍的地方,他竟然還不知道收斂脾氣?
這當真是個不怕死的...”
“嘿!“此時的甘述也是直接輕笑了一聲出來,“這話你可算是說對了,這傢伙什麼都怕,還唯獨就是不怕死...
他是個強勢慣了的,本身就是個混不吝的性子,加上還有一個不問青紅皂白就只是負責護犢子的京兆尹當親爹!
他從小就是個無法無天的樣子,莫要說西北了,就算是當年的眾軍進京述職。
他都敢和人家拼酒喝多了把人家給打得臥床半月...
這等人怎麼會在西北受氣?”
甘述不愧是這劉陶眾多狐朋狗友之中最為喜歡的之—。
這對待那劉陶的瞭解真是非常人可以比擬的...
而此時這永陵侯府的老管家此時聽到這裡已經是忍不住有些擔心了。
“少侯...那如今這劉家的公子已經向咱們這裡求援了,你說咱們這到底要不要幫一幫他?
亦或者...權當不知道,將這裡的事情告訴那位京兆尹就是...”
那老管家也是一個老成持重的,這些年跟在甘述的身邊為他解決了不少問題,也是非常瞭解這京都局勢的。
當然,對那西北之地也是頗有幾分忌憚,畢竟那地方....有點棘手!
不是不好打,不是不能打,是不到時候不該打。
在那老管家的眼中,這件事情絕對是那劉陶不講道理,畢竟他在這京都就不是一個講道理的傢伙。
可在這少侯爺甘述的眼中卻是截然不同了。
“去告訴京兆尹?去告訴他做什麼?
告訴他,我這個平素裡和他弟弟在一起廝混的狐朋狗友,移到了關鍵時刻就縮起來了?
那這麼多年我和他劉陶的交情豈不是成了笑話?
再者說了,那西北之地......他西北之地就算是在棘手,也不過就是一隅之地罷了。
他還真敢和我京都這所有紈絝作對麼?
他們仰仗的不過就是朝廷不想和他們撕破臉皮罷了,但你問問他們可敢對我這永陵侯府的少侯爺做些什麼?
我若是在西北出了事情,你看看我甘氏一族的將士們會不會帶著大軍屠了他西北!
我倒要看看,這西北之地敢不敢和我們撕破臉!”
那甘述此時直接拍案而起,那架勢當真像是一個即將出徵的勇猛大將一樣。
端的是一個威猛霸道!
就連那一旁的老管家看到這一幕之後,都忍不住朝著自家的這位少侯爺露出來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心中暗暗讚歎了一聲,不愧是他們永陵侯甘家的種,這霸道的模樣,和他父親祖父真是一個模樣....
這般的霸氣,才是他們永陵侯府的性子。
“既然公子已經做了決定,那麼...老奴這就是準備人手。
不知道這一次公子打算帶多少人手前往?
雖然我永陵侯府的名聲不小,不過這西北之人畢竟還是非常粗鄙的,他們若是一個衝動真要是不小心傷到了公子豈不是罪過。
這人手,還是要多帶一些的...”
“那是自然!“此時那甘述直接點了點頭,“這一次不僅僅是給我京城的紈絝子弟出一口氣那般簡單。
最重要的還是要告訴那位京兆尹我等和他那最在乎的弟弟並不是簡單的酒肉交情。
這一次我等廢了多少力氣,就得到了對方多少交情。
雖然日後在這大事上面,那位京兆尹恐怕並不會給我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