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銀甲男子冷冷一笑,隨後冰冷道:“我不管你莽山的規矩,在我這裡,只有一條規矩。”
說罷,銀甲男子左手一指後面的紗帳曼轎,冷冷道:“敢對她出言不遜者,死!”
此時,奎天抬頭看看後面的曼轎。“你……你就為了一個女人、為了一句話,就殺了我的兄弟?”
“這個理由足夠了!”銀甲男子冷冷道。
“既然如此,那便不必廢話了,你受死吧!”奎天怒從心起,雙腿一夾馬腹,戰馬應聲而動,而奎天右手的鬼頭刀也猛然揮動,劈向對面的銀甲男子。
銀甲男子見狀,卻是輕笑一聲,右手銀戟一抖,寒光暴起,與奎天手中的鬼頭刀狠狠的撞在一起。
“噹啷啷……”
只聞場中一聲脆響,銀甲男子絲毫未動,而奎海卻是虎口震裂,手中的鬼頭刀也被磕飛了出去,整個人也被反震之力震落馬下。
銀甲男子見狀,催馬向前,手中銀戟再出,便向跌落馬下的奎天刺了過去。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忽聞遠處傳來一聲暴喝,一道狂霸刀氣穿風破浪而來,正中銀戟戟刃。
銀甲男子只覺一股大力自銀戟之上湧來,隨即臉色一變,右手猛然向地面一抖,將銀戟上的勁力盡數卸去,而銀甲男子胯下坐騎也因為受到勁力衝擊,竟向後退出一段距離。
隨後,一騎快馬闖入場中,一個霸道至極的聲音也如一陣悶雷,在平地乍響。
“鐵嘯,你不要欺人太甚!”
聲至、人至,一個身著烏黑鐵甲的男子,跨騎一匹烏騅馬,衝入場中。男子面容俊朗,可是此時的臉上卻是帶著濃濃的怒氣。
而在跌落馬下的奎天身旁,此時卻是多了一柄寶刀,刀長五尺,刀柄之上還有一隻拳頭大的獅頭,獅頭開口,樣子極其兇猛。
看著身旁的獅口寶刀,奎天面露瘋狂之色,隨即狂吼道:“三弟,快,快給我宰了那個小子。老二就是死在他的手裡!”
而此時,場中早已亂作一團,眾人紛紛開口,有的震驚、有的害怕、有的忌憚、有的欽佩。
“你聽到了嗎?那個銀甲男子果然是鐵嘯!”
“是啊,鐵嘯,是趙元帝國的第一猛將,戰神鐵嘯!”
“是銀戟太歲鐵嘯!”
“趙元的常勝侯,鐵嘯侯爺!”
隨即,場中再次爆發出一陣騷動。
而遠處的天機道眾人只是靜靜觀察場中的情況。
“果然是那個人啊!”雷武此時卻是難以平靜了,因為趙元帝國能讓鐵嘯親至大秦,表明趙元帝國對這次的英雄大會也是極其重視啊。
“不只是鐵嘯啊!他身後的轎子中的那名女子,才是更加厲害的狠角色啊!”道無名無奈道。
“那個男子就是鐵嘯嗎?趙元的常勝侯!我聽大哥提起過他!據說,他可是趙元帝國第一猛將啊!”楚玉眼露驚訝之色。
“不只是鐵嘯啊!”尹如風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那柄獅口寶刀,絕對錯不了的,那個黑甲男子應該是莽山的三當家奎勇,也是一個難纏的角色啊。”
李凌此時卻是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看著場中的情況,而一旁的雲可心卻是有意無意的靠向了李凌的身邊。
李凌見狀,卻是柔聲安慰道:“心兒,別怕,沒事的!”
雲可心見狀,心中頓時鬆了幾分。
正在此時,天關之外,局勢也變得極其緊張。
一臉驚愕的奎天看著對面的鐵嘯,難以置通道:“你就是鐵嘯?”
鐵嘯手中銀戟一揮,輕笑道:“怎麼?不像嗎?”
聽到鐵嘯言語之間的諷刺與不屑,奎天面容扭曲,怒極而吼。“哼,鐵嘯又如何?就算是趙元的帝王親至,我莽山今日也要他血債血償!”
鐵嘯聞言,卻是臉色漸冷,道:“哦?敢出言侮辱我趙元之王,你要有死的覺悟!”說罷,鐵嘯將銀戟緩緩提了起來,體內真力催動,銀戟之上勁風四射,寒光暴漲。
一旁的奎勇此時卻是催馬擋在奎天身前,然後將插在地上的獅口寶刀拔了起來,眼中殺意顯露無遺。
“鐵嘯,你不要猖狂!今日,你殺我二哥,傷我大哥,你真當我莽山無人嗎?”
“奎海之死、奎天之傷,都是他們咎由自取。奎勇,你也不必廢話,若是你不服,上前一戰便是!我鐵嘯何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