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道天關之下,南韓帝國、趙元帝國使者親至,手持邀請函,靜等入城。可是此時,一旁的營地之內,卻是緩緩走出五六百人,緩緩將南韓與趙元的使者隊伍圍在中間。
“小子,交出你手中邀請函,然後自己滾蛋,爺爺今天心情不錯,就放你離開吧。”一個身披輕甲,手中提一口斬頭刀的魁梧男子揚聲道。
“大哥,你糊塗啊,那個小子可以滾,可是後面的那個美人兒,你可不能放走啊!那可是您的壓寨夫人啊。”
男子聞言,淫笑一聲,猥瑣道:“嗯,說的有理。你小子行啊,平時沒看出來,你到是挺為我這個大哥著想啊。哈哈哈……”
“那是,大哥可是我最崇拜的人,跟著大哥走,吃喝不用愁嘛!”那名嘍囉拍馬屁道。
可是就在兩人得意之時,忽見眼前一抹寒光乍現,隨後,兩人只覺脖頸一涼,眼前的景象也肅然變換,兩人感覺自己眼前的景物不停下落,自己卻是在不停升高。
“咦?我們怎麼飛起來了?”
“是啊,大哥,我也感覺自己飛起來了!”
可是,當兩人低目察看之時,卻是發現地面之上正有兩具無頭的屍體,立在原地,一動不動,而且屍體的脖頸之處,還有鮮血正在不停向外噴出。
忽然,兩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隨之而來的是脖頸處的劇痛,可是此時,兩人再想多說一個字都不可能了。
隨後,兩顆人頭跌落在黃土地面之上,灑落一地鮮紅,而無頭的屍體也跌落在血泊之中。
場中一片寂靜,沉重的壓力,讓人如窒息一般,憋悶難當。
此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忽地響起,像是魔鬼的問候,讓人心中一顫。
“怎麼?還有誰想要我手中的邀請函嗎?”銀甲男子右手一抖手中的銀戟,銀戟上的血液順著血槽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猩紅。
“你……你……你居然敢殺我們二當家,你……你……你瘋了!”
“他……他一定是瘋了,居然連莽山之人也敢招惹!”
“是啊,誰不知道莽山三雄的威名,尤其是莽山的三當家,那可是僅次於地榜高手的存在!”
“就是,他這一戟斷送的,可不只是他自己的性命,就連後面的小娘子,恐怕也難逃莽山之人的毒手了。”
“可惜啊!可惜了轎子裡的美人兒了!”
聽到周圍之人議論,銀甲男子卻是眉頭一凝,面帶寒霜,冰冷目光掃過在場眾人,場中頓時鴉雀無聲。
“誰不服?儘管出來!”銀甲男子囂狂道。
此時,一名莽山的小首領站了出來,怒指對面的銀甲男子道:“小子,你等著,你殺了我們莽山的二當家,等我們大當家和三當家回來,定將你碎屍萬段,你……”
話還沒說完,只見銀甲男子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右手銀戟再揮。眨眼之間,便是血濺五步,天關之下再添新魂。
隨後,銀甲男子冷冷道:“哼,一個垃圾而已,殺了便殺了。莫說是殺了一個莽山的奎海,就算是莽山的奎天和奎勇來了,又能將本侯怎樣?”
“本侯?”此時,人群之中有人似乎想到了什麼。
“那個小子自稱是本侯?他以為自己是誰啊?哼!”
“就是,他是趙元帝國的使者,而趙元帝國能稱得上侯的,只有那個人。”
“那個人可是趙元的戰神,也是趙元的常勝將軍,號稱常勝侯……”
一時間,眾人議論之聲不斷,可是當人群之中有人提到“常勝侯”之時,所有人心中頓時一寒,大家似乎都想到了什麼。
正在此時,忽聞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百餘人的馬隊朝著狹道天關狂奔而來。
等到了天關之下,為首一人看看橫屍當場的奎海,再看看對面的銀甲男子,怒火上湧,狂吼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敢害我兄弟的人,都得死!”
銀甲男子眼神一掃對面的眾人,隨即冷哼一聲。“哼,區區一個奎海,殺便殺了。奎天,若是你也想下去陪你的兄弟,鐵某可以代勞,送你一程。”
奎天聞言,心中頓時一驚,因為剛才乍聞自己兄弟慘死的訊息,他便顧不得與他的三弟奎勇匯合,自己帶著百餘騎先行趕回了狹道天關。就在回來的第一刻,他看到地上人首分離的奎海,怒極攻心,才失去理智。
可是此時,聽到銀甲男子非但不懼,而且還知道自己的名號,看來,對方也不是什麼善茬。
此時,奎天將鬼頭刀橫在胸前,怒道:“是你殺了我二弟?”
銀甲男子面色沉靜,不帶絲毫喜怒,可是聲音之中卻是帶著一股傲氣。“是又如何?”
“好,很好!”奎天的聲音也陰沉了幾分。“你可知道,他是我莽山奎天的兄弟,你如此做,便是與我莽山為敵!”
“莽山?很了不起嗎?”銀甲男子輕笑一聲,笑聲之中充滿了不屑。
“好,好一個狂妄的小子!我莽山的規矩便是,殺我兄弟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