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登天梯裡,五祖和七絕的對話也牽涉到了這方面。
但是由於他們是暗下交流的不為外人所知,所以宇文嘯並不知曉他們談話的具體內容。
“有根據嗎?”宇文嘯的語氣很平淡,平淡得讓那個七絕摸不和頭腦。
“這只是我的合理推測!”七絕停了片刻又補加一句,“我曾經是北風烈的半個師父!”
宇文嘯雙眸中眼神不再那麼冰冷,人在靜靜地沉思,大半夜的幾乎是落針可聞,安靜得七絕更加地心悸了,“在我們聖元宮裡到底有多少你的人?就像葉青那樣為你死心塌地的!”
七絕老人眼珠子骨碌碌轉動,小身子冷不丁地跟宇文嘯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他怎麼看現在的宇文嘯都不再是之前的宇文嘯了。
這些問題根本不應該出自他的口中,他所有興趣的應該修行功法接引元珠才是。
那冰冷的眼神似乎在哪兒見過,還有他的氣質好像有些熟悉。
原本以為是太極元珠導致的妖邪,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一個人發出的。
“你不是宇文嘯,你到底是誰?”七絕老人突然如此問道。
“我就是我,是不一樣的煙火!”宇文嘯的眼神又變了回來,就連他眼神中的氣質也在發生了變化,跟剛才的他判若兩人,“老七,如果以後你再敢對我圖謀不軌居心叵測,甚至有二心,我定讓你魂飛魄散,而且我保證在你死之前會經歷被點天燈生命燃燒的極端痛苦!”
“你……”七絕老人樂了,露出了開心的微笑,這才是他印象中的宇文嘯,同時也說明了他暫時不會再有危險,“你個臭小子,能不能別這麼裝,差點就把七絕我的魂嚇散了!”
“你有沒有魂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
宇文嘯收起掌心中的雷電光圈,同時把琥珀拿到掌心,異樣的眼神打量著琥珀中的七絕。
“為了你,我可是背叛了整個聖元宮,你沒有一點意思表示嗎?”宇文嘯如此說道。
“什麼叫背叛?你只是沒有把我交出去而已!”七絕老人有了點笑意,他彷彿看透了宇文嘯心中的想法,“其實雲盤上就是聖元宮放逐弟子的一個地方,前幾天你見到的那個襤褸乞丐真的是李家老祖,已經被放逐在這兒近百年了,難道你也想像他一樣被放逐到老嗎?”
“我不是被放逐的,我是來拜師的,韓兵是我的師父,丁老虎是我的師兄,王海是我的師兄,我跟他完全不一樣!”宇文嘯情緒有些波動甚至激動,其實他是在為他自己打氣。
“自欺欺人!”七絕老人一陣的搖頭,“你這叫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頭不回!”
宇文嘯的眼睛突然又冰冷了,他咬著牙切著齒,“老七,你給我聽好了,我是來拜師的,不是被放逐的,還有剛才我在打通八脈的時候,你告訴我我的身體強度不夠,快點說出個子卯來,怎麼樣才能在短期內把身體強度增強上去,不然你連個跟班的資格都沒有了!”
“好好好,算我多嘴算我多嘴!”七絕急忙順著宇文嘯的話說,“修真講的是循序漸進,要想一次性把身體強度增強上去根本就不可能,除非走些所謂的歪門邪道,你考慮一下?”
宇文嘯眼神犀利怒氣滾滾,掌心中再次多了一個雷電光圈。
“你嚇唬我也沒用,除非接受我所說的歪門邪道,不然就是你的師祖來了也沒轍!”七絕臨死不懼的表情,好像沒看到宇文嘯的雷電光圈依然自我地說著,“北冥心法裡面有一種捷徑可以試試,當然我們的試驗物件可以選擇一些還沒有開靈智的小動物,不算傷天害理!”
“小動物就沒有生命了?”宇文嘯怒聲相問,“殺死小動物就不算傷天害理了嗎?”
“那你是不要傷天害理還是不要增強體質打通八脈?準備就這樣被放逐到老?”
七絕老人毫不相讓,語氣也很強烈,“所謂的婦人之仁就是你這種人,照你這麼說人就不用活了,動物有生命我們去吃齋,植物有生命我們去吃空氣,空氣有生命吃什麼?你敢跟我說你從小到大就沒吃過肉就沒有吃過穀子大米光吃空氣了?傷天害理,我看你是木頭了!”
“嘿嘿嘿!”
宇文嘯一陣的冷笑,他的右手反覆把左掌心中的琥珀撫摸,一種愛惜的感覺油然而生,“看來我把你留下來是對的,你對我還有點利用價值,權且就先自我欺人一番隨你殺生去!”
在七絕的笑聲中,宇文嘯收到了七絕的資訊符號,一部完整的北冥心法口訣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