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怎麼這個眼神看著我?”
七絕老人被宇文嘯看得渾身不自在,他怎麼看宇文嘯都充滿了惡意,一個雷電光圈呈現。
“宇文嘯,剛才我可是幾次救了你,而且我還傳給你了聖元宮的最高心法,這些都是你在聖元宮裡學不到的東西!”琥珀中的七絕老人急忙為自己辯解,“是,剛才的某一時刻我是曾經想過要奪你的靈,可是事實上我並沒有那麼做,你可不能過河拆橋找我算秋後賬!”
宇文嘯還是一句話不說,只是眼神冰冷,掌心中的雷電光圈也更盛了,光芒照射的七絕老人一陣的眼暈,恍惚間他被宇文嘯從琥珀裡提了出來,那個雷電光圈劈啪作響正要炙烤他。
“宇文嘯,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七絕老人真的怕了,兩隻眼睛滴溜溜亂轉。
如果再被宇文嘯給電小一圈就更麻煩了。
作為古董中的老古董,他自然知道宇文嘯有話要問他。
“你到底是什麼人?”宇文嘯冷冷地問道。
“我是七絕老人,你現在的老七!”七絕老人滿臉的疑問,仗著膽子問道,“宇文嘯你到底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現在不是宇文嘯了,難不成你也是被人侵入了靈的陽神?”
“你怎麼知道我們聖元宮的最高心法?”
還是宇文嘯冷冷的問題,還有他冷冷的眼神,這種冰冷就連老古董的七絕也一陣的害怕。
“你們聖元宮的最高心法?”七絕老人放心了不少,宇文嘯掌心中的雷電光圈並沒有真的落到他的身上,“宇文嘯,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說你自己還是聖元宮弟子嗎?你現在只不過是被放逐的一個囚徒,你想想自從你進了聖元宮,他們怎麼對你的?你又得到了什麼?”
宇文嘯雙眸中閃過犀利的光芒,手中的兩個雷電光圈呼哧一下同時罩了下來。
“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而不是你在問我問題!”
“你……轉身就翻臉,好好好,我們坦誠相談坦誠相談!”
七絕老人一陣的蹦跳,身上的死氣又被燃燒了不少,靈魂明顯地又消瘦了一些。
“說!”宇文嘯冰冷的一個字。
“我在聖元宮潛藏了這麼年,自然知道聖元宮不少的事情,包括那些心法!”
七絕老人眼前閃過,“那應該是幾百年前,一位長老病倒萎靡,我趁機侵入了他的身體,本想著能夠借他的身體重生在聖元宮,也從此換個身份不再東躲西藏,可沒想到那個長老是裝死,他想在生命的最後關頭把我給收了,結果我們大戰了三天三夜不分彼此打個平手!”
七絕老人說話的功夫,眼睛卻一直都在盯著宇文嘯在看,希望自己的說詞能打動宇文嘯。
宇文嘯並沒有說話,他依然是眼神冰冷地看著七絕老人,並示意他可以繼續了。
“必定他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我略勝一籌最後得以僥倖逃脫。不一會老長老就死了,我也損失了部分真氣,算是臨死還拉了我給他墊了會背。自那以後我偃旗息鼓潛藏了起來,不過我也從他的記憶中讀取了部分資訊,其中我剛才給你的心法就是從他那兒讀取的!”
七絕老人看了看冰冷眼神的宇文嘯,心中不免有點惴惴不安,有股說不出的心悸。
“趙嶺的案子你知道多少?”宇文嘯轉換了話題問道,“你和趙嶺有接觸嗎?”
“我們沒有接觸,他的案子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只是聽說過這麼個人不曾認識!”
七絕老人一臉的誠懇,兩眼死死地盯著宇文嘯掌心中的雷電光圈,生怕再給他來一下,而且繼續說著他認為對宇文嘯有價值的東西,儘可能地挽回宇文嘯對他的資本信任。
“趙嶺對靈的研究很深,可以說算得上一代宗師了。七殺閣可能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找上了他吧,不過我想趙嶺作為一代供奉,而且為人挺正直的,還不至於為了點蠅頭小利而背叛聖元宮,除非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說被威脅。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毫無真憑實據!”
“七殺閣找他?”宇文嘯疑惑著問道,“七殺閣找他幹什麼?”
七絕老人想了想還是選擇了坦誠,“這就要說到當年的秘辛了。當年七殺閣少主北風烈為了圖謀天下選擇了陽神奪舍在郭威的身上,後來事情敗露他也被髮配到了冷水間。最近一直都有傳言,七殺閣在暗暗尋找對靈魂有研究的人,他們要把北風烈的靈魂接引回來重振他們七殺閣的雄風,我想既然趙嶺專長於這一領域,自然七殺閣會想盡辦法策反甚至逼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