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嘯醒來後的第三天上午,地點已然是在入門測試弟子的臨時居所裡。
屋內靜悄悄的,秦玉還沒有過來,他已經被正式錄取了,正在做著入門前的準備工作。
宇文嘯躺在院子裡乘涼,秦玉特意為他用灌木做成的一個臥椅,困了可以躺下休息。
清風拂面,鳥語花香,清茶淼淼,陣陣清香。
“小子,你倒是會享受!”
宇文嘯正在握椅上看著周鐵山的姑姑,也就是他師叔送給他的入門心法及心得,突然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了過來,聾啞老人人未到聲音倒先是到了,一旁跟著他的小孫女林鏡兒。
“林前輩,你又來了?”宇文嘯急忙從握椅上站起來。
“怎麼,你這句話的意思是不希望我來了?”林前輩一副老頑童的模樣。
“沒有沒有麼,晚輩求之不得!”宇文嘯急忙謝罪,“我是怕忙耽誤了你的生意!”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我老頭子都會背了,有點創意行不行?”
聾啞老人喜笑顏開到宇文嘯身邊看了看,還特地錘了錘宇文嘯的肩膀,“恢復得不錯”
自從宇文嘯手上後,聾啞老人幾乎是天天都會過來看他。
兩人的關係發展得也很快,隱約中給人一種忘年交的感覺。
老人每次還帶點東西,比如宇文嘯手中的茶就是他送的,有次他竟然還帶來了一瓶陳年女兒紅,當然了他是當著宇文嘯的面和秦玉兩個人喝的,宇文嘯和林鏡兒兩個只有看得份。
“感覺今天怎麼樣?”聾啞老人自己倒了杯茶,邊喝邊問道。
“感覺挺好的,就是體內真氣還是無法調動!”宇文嘯據實回道。
前天苗婉妹已經把他丹田內被禁錮的真氣給釋放了,只是無論怎麼努力都是紋絲不動。
“彆著急慢慢來!”聾啞老人放下茶杯,眼泛笑容拍了拍宇文嘯的肩膀,安慰的語氣說道,“說實話我雖然不太喜歡苗家的人,但是不得不承認苗家的醫術無雙,即便是放眼我們整個天水域,那也是數一數二的,那丫頭應該可以治好你,不然她也不敢逼著猴子自捅三刀!”
聾啞老人說到這兒立刻就停了,他的孫女正拉著他的肩膀搖頭,不讓他亂說話呢。
“謝謝前輩你的誇獎,晚輩有禮了!”
“不客氣,小輩!”聾啞老人轉身對宇文嘯說道,“小子,改天老頭再來看你,先走了!”
宇文嘯目送聾啞老人離開,肯定的他孫女林鏡兒沒有走,因為進來的不止有醫仙苗婉妹,還有他的徒弟小醫仙關婷婷。說來也是奇怪苗婉妹很不喜歡聾啞老人,但是卻很喜歡林鏡兒。
“見過師叔!”林鏡兒用啞語說道,她的手正被關婷婷牽著。
苗婉妹微笑著點了點頭,她帶著全身的香氣走到宇文嘯的身邊,用真氣感應了一下宇文嘯丹田的真氣執行情況,皺皺眉頭又看了看宇文嘯的眼睛,示意關婷婷摸摸宇文嘯的脈搏。
“奇怪,明明感覺到你丹田有絲絲的真氣,可我為什麼感應不到真氣執行的軌跡?”
這下宇文嘯和關婷婷幾乎是零距離接觸了,他心中不由地一陣莫名的騷動。
聞著關婷婷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味,宇文嘯有了沉醉的麻木感覺,恍恍惚惚中宇文嘯覺得有什麼東西觸碰了他的身心,眼角的餘光不由偷偷地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小醫仙關婷婷。
看起來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氣質古典端莊,一雙芙蓉眼灼灼有神,一席青色長衫青得有些刺眼,更加襯托出她的雪白肌膚,冷豔無暇的瓜子臉上無半點瑕疵,更凸顯他的冰冷。
“脈搏平穩正常!”
關婷婷已然在感應著宇文嘯的情況,但宇文嘯卻早已是心猿意馬了,他看向關婷婷的眼神裡多了幾分異想,他甚至都沒有聽到關婷婷在說什麼,他的心神早就被飄飛到九霄雲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