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元宮一處漂浮的島嶼上,整個都泛著七彩霞光,恍如一個小太陽泛動著四周雲海。
“大師兄,你怎麼過來了?”
“沒事隨便走走,二師兄,這屆弟子中有沒有可造之才?”
“目前還沒有發現可堪大用的弟子,不過……”
“不過什麼?”
“一個叫宇文嘯的弟子,他的元珠有些特別,類似於傳說中的變異元珠!”
走進來被稱之為大師兄的這位,他身穿八卦紫霞仙衣,頭髮左邊黑右邊白。
兩隻眼睛有些偏小,眉毛筆直挺拔,一縷山羊鬍須,雙眸中偶爾散發出他長期高位者的淡淡威嚴,尤其是右手中的翠綠扳指尤為顯眼,隱隱約約中散發出淡淡的翠綠色霞海光芒。
被稱之為二師兄的這位,面板偏黑臉型削長,頭髮同樣是左邊黑右邊白,兩隻眼睛灼灼有神,穿著一件八卦黑色袍服,身高明顯高於他口中的大師兄,左肩膀整個不見了是個獨臂。
一位是聖元宮的大師兄冷運子,是下任聖元宮宮主的法定人選。
一位是聖元宮的二弟子鐵風子,是聖元宮最高執法官,被人形象地稱之為嚴王。
最近十年間,聖元宮宮主顏烈退居幕後處於閒遊狀態,大小事務基本上有他們兩個做主。
他們所在的地方離宇文嘯所在的考場幾乎千里之遙,不過宇文嘯所在的現場情景卻可以透過一個水晶球清楚且無死角地傳輸過來,彷彿間他們在看著電影一般真實,還能聽到聲音。
冷運子手指點動,水晶球上立刻回放出宇文嘯的有關鏡頭,不僅僅有今天的,就連前幾天的也一直都有,他以超越常人視力的速度,不到半刻鐘的時間就看完了宇文嘯的幾天生活。
“再觀察觀察吧!”
大師兄冷運子看完後說了這句話,顯然他不太同意他師弟鐵風子的說法。
他的身影也同時消失在屋內。
很明顯冷運子不是真人過來,他是透過能量投影對映過來的。
看著冷運子的離去,嚴王鐵風子恭敬地一個掌門禮節,雙眸眼前符文閃爍,放射出兩條實質化的光芒,把冷運子剛才看過的有關宇文嘯的一切鏡頭從頭看過,包括在大獄中的生活。
“九鳳!”
入門測試弟子的臨時居所裡,宇文嘯從噩夢中醒來。
他全身溼透雙眸猩紅,剛才的一切歷歷在目,就彷彿真實發生的一般太過真實了。
那隻半大麒麟一口吞下了蘇九鳳,那一幕嚇出了宇文嘯一身的冷汗。
“公子,公子,你醒了?”
伏在床邊剛閉眼的秦玉聽到宇文嘯的叫聲,一個激動從睡眠中醒來,懵懂了許久等確定宇文嘯醒了之後,急忙跑過來幫宇文嘯擦去滿臉的汗水,並及時端過來一碗熱氣騰騰的中藥。
隨後秦玉急忙又跑過去拿來一個臉盆,宇文嘯一連吐了幾大口烏黑髮臭的瘀血出來。
看了看四周,房間裡除了秦玉並沒有看到第二個人,宇文嘯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大白天的猴子應該在才是,按照規定助考幾乎是寸步不離他的考生,“秦玉,猴子李九天呢?”
“不敢有瞞公子,李九天被執法堂的師兄帶過去問話了!”秦玉看了看宇文嘯的眼睛,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話,“公子,猴哥只是問話,我想有林老前輩的力保,他應該不會有事的!”
宇文嘯臉色不是很好看,他心裡清楚這次就算有林老前輩的力保,估計他也不可能在聖元宮待了,正如那位工作人員所說,恐怕連最基本的獄卒也做不成了,都是為了自己呀!
一種由衷的心疼,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猴子是被自己連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