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場內的所有賭徒,都希望金鱉賭豪能好好的收拾收拾聚源賭場,雖然不可能把自己輸的錢要回來,但看著聚源賭場倒黴也是一件爽快的事情。
看著趙大寶的慈祥、同情之色,有幾個心急的賭徒擠眉弄眼的差點喊出聲來提醒。
只不過懼於聚源賭場的往日淫威,這幾個賭徒控制再控制的沒有發出聲來。
就在賭徒們著急上火之際,趙大寶的那些飆戲的形容詞一出,大家差點笑場嘍。
我靠,這貨說的都是些什麼形容詞,還tm‘見人露齒笑,未說矮三分’,這哪是賭場的荷官啊,這不是妓院的老鴇子麼?
還什麼‘這種地方真是難尋一絲真情’,這句話到是有一定道理,在賭場裡哪兒有真情?
只不過一聯絡上面的幾句,整個一個青樓、妓院的形象閃亮登場。
&n的,這貨說話太損了,楞把一個賭場說成了妓院,那我們這些來賭錢的,不變成了嫖客般的大爺了麼?
賭徒們雖然懼怕賭場的往日淫威,但是偷摸的起鬨架秧子還是敢的。
只見有的賭徒捏著嗓子喊:
“來,四萬,給我上茶,再找幾個像樣的。”一副到妓院嫖姑娘的做派、口氣。
更有甚者:
“一條,二餅,趕緊的,麻溜的,把姑娘們帶上來讓老爺我看看。老爺要是看上了,賞錢大大的!”
一時間,你說一句,他喊一句的,整個賭場瞬間變成了青樓、妓院。
趙大寶這傢伙在旁邊樂呵呵的看著,心裡琢磨著:
這要是有兩個女荷官的話,這場面,嘖嘖,可真夠瞧的。
他隨便的看了一眼豬肝臉的侏儒蘇義,趙大寶內心嘿嘿冷笑著:
還敢跟寶爺我飆戲?不知道寶爺曾經函授過表演系麼?
看著一片“歡樂”的海洋,侏儒蘇義心頭火高萬丈,臉上的紅色越來越濃,按照趙大寶的估計,在氣上幾分鐘,蘇義差不多就能腦出血般的氣過去。
還不錯,作為聚源賭場的老闆,蘇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精神力在腦海中轉了又轉,勉強壓抑住不斷暴起的腦部血液。
蘇義也知道,現在暴怒、發火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會給這位“超級哈士奇”機會,一個收拾聚源賭場的機會。
從一開始的入場,到現在不留情面的嘲弄,蘇義是看出來了,這個超級哈士奇是憋著壞心思來砸場子的。
一個後天大真人來砸場子,自己一個內勁大成武者怎麼抵擋?
即使把聚源賭場所有武力集中到一起,也擋不住後天大真人的一個手指頭啊。
現在唯有一個“忍”字,只有忍,唯有忍,才可一解面前之難題。
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個仇我們磨石谷記下了,等日後一定百倍、千倍的找回場子。
想到這兒,蘇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
“寶爺,你說吧,咱們怎麼一賭定輸贏?”
看著面色緋紅的侏儒蘇義,趙大寶心中也禁不住的叫了一聲——好能忍的傢伙!
讚歎歸讚歎,但錢還得照摟,要不我這個兩界巔峰不是白來了?
再說,我來的目的就是替天行道來了,雖然你不給我砸場子的理由,但我把你賭場贏個差不多,不也就替天行道了麼?
至於替天行道後的那些錢怎麼用?
咳咳,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既然想要從聚源賭場裡摟錢,趙大寶也不準備再裝什麼聖人了,摟錢就是摟錢,沒什麼理由。
曾有人說過要不忘初心,那這次來聚源賭場的初心是什麼來著?
當然是搶劫了!
哦,錯了,當然是來替天行道、贏錢消費來了。
想到這兒,趙大寶滿不在乎的一揮手道:
“那就這樣辦吧,一把定輸贏,我也不難為你,看見沒有了,本來我帶了幾袋錢就是玩和消費來了。這樣吧,那兩袋子也用不著了,就面前這些籌碼吧,賭大小,一把定輸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