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侏儒蘇義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這位大爺還要賭錢?還一把定輸贏,這是不滿意我的兩千萬啊。他想賭多大的?一千萬?還是···
&n的,這位寶爺怎麼這麼難伺候?他到底想要多少?不行了,不行了,這要是不哭窮、不服軟,我tm的得多掏多少錢啊?
只見此時的侏儒蘇義,臉色變得比死了爹孃一樣難看,雙目晶瑩湧動,痛中帶著苦‘哭泣’的道:
“趙先生,你看我們這個小賭場開的也不容易,時間短、賭客少,根本掙不了多少錢?實話給您彙報吧,我們開業到現在也就盈利不到一千萬,你老人家就可憐、可憐我們這些個不容易的從業人員啊。”
說道這兒,侏儒蘇義一使眼色,意思四大金剛別閒著,趕緊的哭窮啊,要不然,這位寶爺得敲去多少“血汗”錢啊?
還好,四大金剛中除了巨靈神的腦子稍微笨點,其他的都挺靈光的,尤其是智多星反應快:
“是啊,趙先生,我們開賭場的也不容易啊,風裡來雨裡去的,掙的都是辛苦錢,您就少收點吧。你看看,我們歲數也不小了,還要養家餬口的,多不容易啊!”
第四金剛光頭強,雖然心思沒有智多星轉的快,但這傢伙演技可是比智多星強多了,只見他雙目含淚,垂垂欲掉的道:
“趙先生,我們出來討生活,也是極其的艱難。寶爺您看啊,我們得把方方面面照顧好。不但要伺候好顧客,還要打點好各方部門。要不寶爺您就少罰點,哦,說錯了,寶爺您就高臺貴手吧,饒了我們這一次吧。我以後一定好好工作,不辜負你老人家的期望。”
看到這種場面,全場可是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n的是個什麼情況?怎麼賭場變成小攤小販了,還要求寶爺少罰點?這位寶爺該官府了?還tm的收上費、罰上款了?
什麼風裡來雨裡去的?什麼討生活不容易的?什麼時候賭場乾的如此艱難?如此不容易了?
&n的開什麼賭場?回家開小吃部得了唄。
&n的飆上戲了,誰tm的不知道你們這幾個傢伙的底細?
絕對的死要錢、玩命摟錢的歹毒傢伙。
今天倒好,有人能治住你們了,能收拾到你們了。你們倒好,倒是裝起可憐了。
想到這兒,眾多賭徒都急切的看著趙大寶,眼神中的意思是——寶爺您可千萬別留情,這些個開賭場的沒一個好東西,千萬別被他們的裝可憐矇騙嘍。
眼光中意思不言而喻,但是話,卻沒有一個賭徒敢說。
一旦說出去,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還真說不準。
看著飆戲的老幾位,趙大寶內心中可沒什麼同情之意,誰tm的不知道誰啊,都是混江湖的,什麼行業來錢快,什麼行業水最深,大家心裡都是明白的。
&n的是千年蛇精,你們給我玩什麼聊齋?
想歸想,做歸做,趙大寶這貨也是一個戲精。
只見此時的趙大寶宛如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雙眸誠摯、臉含同情的也飆上了戲:
“唉,混江湖都不容易啊,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也知道你們這些個開賭場的見人露齒笑,未說矮三分。雖然場內歌舞昇平, 煙花色海般的好不熱鬧,給人一種似真似幻的感覺,但在這種地方真是難尋一絲真情啊!”
說著說著,趙大寶還蠻同情的拍了怕侏儒蘇義的頭頂,滿是“憐惜”。
剛開始,侏儒蘇義還以為他們幾個人的表演打動了這位金鱉賭豪,心中情不自禁的升起了傲嬌——
看看,看看,雖然這缺德玩意貴為巔峰人物,但江湖歷練還是少一些。幾句話,幾個動作,就能打動這小子的心。嘿嘿,修煉界的超級哈士奇也不怎麼厲害麼,也就這麼一回事吧。
只不過聽到最後,侏儒蘇義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對勁、不得勁呢。
什麼‘見人露齒笑,未說矮三分’?
什麼‘煙花色海般的好不熱鬧’?
什麼‘給人一種似真似幻的感覺’?
還在‘這種地方真是難尋一絲真情’?
趙大寶這傢伙說的都是什麼?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
&n的那是形容賭場啊,這不tm的不是形容青樓、妓院麼?
&n的,這傢伙也太損了,竟然也飆戲般的跟我們演上了。
隨著侏儒蘇義心中的明白,臉色也逐漸的變成了豬肝顏色。
&n的也受不了,何況還罵的那麼讓人浮想聯翩。
侏儒蘇義能聽明白,場上的賭徒們當然也能聽明白了。
剛開始趙大寶面帶慈祥、同情,大家還也為這位金鱉賭豪被忽悠住了呢,心中滿是急切的想——怎麼提醒一下這位來消費的大人物呢。
畢竟眾多賭徒對聚源賭場都沒什麼好感,都tm的把這些個賭徒贏的幾乎傾家蕩產了,誰還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