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幾個小混混,他快步走過去,“七哥,怎麼回事?”
厲夜祈拿毛巾捂住後腦勺止血,他瞥了他一眼,“先送我去醫院包紮,不要告訴希兒,免得她擔心。”
月島不敢多話,扶著厲夜祈上了車,然後開車去醫院,等他包紮完,兩人又馬不停蹄的趕去警局,警察已經審問出來,原來這群小混混窮瘋了,看到厲夜祈落單,就想去打劫,哪知踢到鐵板了。
厲夜祈頭上纏著紗布,沉著臉道:“你們問清楚了?”
“是的,厲少校,這幾個都是不良青年,在那一片區出了名的,進行過幾次勞改,都記不住教訓,其中有兩個昨天剛剛放出來。”那名警察滿臉歉意,就怕厲夜祈當場發作,他們招架不住。
厲夜祈皺緊眉頭,“我去問問。”
他不信事情這麼巧合,對方明顯是衝著他來的,他想了想最近一直都風平浪靜,偏偏這夥人就冒出頭來。
那名警察連忙在前面帶路,帶他們去了審訊室,審訊室裡關著幾個小混混的頭頭,那人染著黃毛,剃掉的一邊頭髮上還有NB兩個字母,看起來很非主流,流裡流氣的。
厲夜祈拉開椅子在那人對面坐下,那人開了厲夜祈的瓢,卻一點也不慌張,挑釁地看著他,“喲,警官,你沒事啊,太經打了。”
厲夜祈眯了眯眼睛,“誰派你來的?”
“什麼?我聽不懂。”小混混頭頭流裡流氣的,還衝厲夜祈比了箇中指,“我就是看你有錢,就想著搶點來犒勞一下兄弟,哪知道你這麼能打。”
厲夜祈靠在椅背上,看著面前的筆錄,他道:“你叫吳金澤對吧,據說家裡有一老母,你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她應該還不知道,需要我們通知她過來保釋你麼?”
吳金澤臉色微微一變,“我警告你,不準去搞我媽。”
月島:“……”
厲夜祈將筆錄扔回桌上,他冷酷道:“那就說說吧,誰讓你偷襲我的?”
吳金澤一改剛才流裡流氣的樣子,似乎在審時度勢,半晌他才開口,“我在獄中有人送信給我,裡面除了一張銀行卡,還有你的照片,讓我出來後給你點顏色瞧瞧。”
厲夜祈眯起雙眸,“誰給你的信?”
“一個獄警。”
“叫什麼名字?”
吳金澤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沒有戴名牌,當時光線比較暗,我也沒有看清楚他長什麼樣,我出獄後想著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就算打傷了你,就是再被判刑送回去,我已經無所謂了。”
厲夜祈沒有在吳金澤口中問到有用的資訊,但他隱約覺得這件事的背後絕對不簡單,對方很明顯是衝他來的,會是毒蛇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