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忙爬起來,恭敬道,
“公主,這並非是一件壞事啊。”
甕喻大怒,
“不是壞事,難道還是好事不成!”
宮人爬回來,跪在甕喻腳邊,
“公主,您如今正是需要一個解釋的機會,不管怎麼解釋都好,哪怕是用身份鎮壓都好,只要去了,總比不去要強,您去了,必然有辦法將流言鎮壓住,不讓其再擴散。”
甕喻怒道,
“難道還要本宮去討好那些人,求他們別再提起嗎?”
宮人道,
“公主,您就算不向別人解釋,也總得向楚世子解釋啊!”
甕喻急道,
“楚世子會去?”
宮人道,
“您沒發現嗎,上次大宴,楚世子去了,上上次申小姐舉宴,楚世子也出現了,這就說明,楚世子近來開始願意赴宴,更何況,左氏從前與定王一族是世交,楚世子怎會拂左家的面子?”
甕喻喃喃道,
“對……對,楚世子必然會去,我要向楚世子解釋,我要向楚世子解釋。”
宮人道,
“公主,您這麼想才是對的。”
甕喻蹲下身子,看著宮人臉上的疤,道,
“若素,上次本宮也是不小心的,你怪本宮嗎?”
宮人忙道,
“奴婢對公主忠心耿耿,怎麼會因為這些事情而怪公主?”
甕喻握住宮人的手,
“你一定會幫我的是嗎。”
宮人恭敬道,
“奴婢定當為公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甕喻又甩開宮人的手,站起來,
“你可別向上次一樣,說必定燒死宮長訣,卻讓宮長訣如今還活蹦亂跳地活在這世上。”
宮人道,
“公主,那都是意外,誰知道楚世子是怎麼一下子就找到藏書閣,知道那藏書閣裡的是宮長訣,又把宮長訣帶去北宮讓太后娘娘相助,要是楚世子沒出現,那賤婢定然沒命了。”
甕喻聞言,面色一變,眉目微微有些猙獰,
“要是讓本宮知道,是誰告知楚世子那賤婢在藏書閣的,本宮必然扒了她的皮!”
宮人低頭跪拜,
“公主息怒。”
然其面上卻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