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研究過了,當年,在你小嬰兒的時候紋上去的,用了一種特殊的材料,到底是怎樣的材料,我單看你的面板並不能得到結論,我需要割下一塊標本做實驗研究,才能找出其中的奧妙。”
一說起自己的哀嚎,安妮就一本正經。
藍草越聽越覺得無語,“安妮小姐,你以為我是一隻小狗嗎?身上的肉可以隨便任你宰割?”
“哈哈哈。”安妮哈哈笑了,她衝夜殤炸了眨眼,“殤,你說,藍小姐和我們是不是有一種不可描述的默契?狗肉,呵呵,虧她也想得出來,你說,她是不是最近狗肉吃上癮了,所以想什麼,都往狗肉上去了?”
“閉嘴!”夜殤冷冷的打斷。
“怎麼?我有說錯嗎?”安妮無辜的問。
事實上,藍草吃了一個多星期的狗肉,那可都是她親手烹飪的啊。
安妮看著前方桌子上那一大盤冒著熱氣的狗肉,戲謔的問,“喏,那邊不就有一大盤狗肉是給藍草吃的嗎?我沒有說錯吧?”
“安妮,你不覺得自己話多了點嗎?”夜殤不悅。
安妮看了看埋頭給夜殤包紮傷口的藍草,再看看夜殤一張鐵青的臉龐,她聳聳肩,嘆息一聲說,“看來,夜殤,我得放棄對你的迷戀了。”
“哼。”夜殤只是輕哼了一聲,隨後溫柔的目光落在藍草身上,不再理安妮。
安妮爬上泳池,扯了快大浴巾擦拭自己,一邊感慨的說,“好吧,這偌大的泳池就不是為我準備的,我真替金浪可惜,就因為一個賭局,這麼好的一棟為私人訂製的酒店產權就這樣落到你手上了,唉,這裡恐怕將是你和藍草的愛巢了,我怕是來這裡蹭飯,蹭住都不行了。”
對此,夜殤沒有回應她,只是端起一旁的紅酒悠然的啜飲著。
倒是藍草因為安妮這番話,而好奇,“夜殤,你跟金浪打了什麼賭?以後這家浪餐廳就變成你的了嗎?”
“嗯。”夜殤點點頭,“你喜歡嗎?喜歡就送給你。”
“送我?”藍草趕緊搖頭,“我不要!”
“為什麼?”
“我不想要你的東西,就這麼簡單。”
“也不想要我?”夜殤挑眉。
“嗯。”藍草報復的嗯了一聲,然後再加重語氣強調,“一點都不想!”
聞言,安妮笑呵呵的離去了。
“夜殤,看到你這麼失敗,我就放心了。”
“對了,藍小姐,別忘了桌上的那一盤狗肉,那可是我特別為你準備的,用來呵護你身上的紋……”
“安妮!”
夜殤陰森森的一記警告,讓安妮閉了嘴。
安妮自知惡作劇過頭了,忙吐了吐舌頭,關上門一溜煙的跑了。
藍草為夜殤的傷口紮了個漂亮的蝴蝶結,然後起身走到餐桌前,瞪著那一桌狗肉大餐。
不用嘗試,單聞味道,她就知道這一盤狗肉跟她這些天吃的是一樣的。
安妮說,這是她為自己準備的。
難道說,自己這一個多星期以來每天吃的狗肉,都是來自安妮之手?
安妮剛才說,這狗肉是用來呵護自己身上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