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草聽得嘴角直抽搐。
如此隱私的問題,安妮居然當著夜殤的面說,而夜殤居然沒有說什麼。
難道,這兩個人的關係已經親密到了沒有私密而言了嗎?
夜殤悠然的坐在躺椅上喝著紅酒,當眼角餘光掃到前方那個纖細的身影時,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低沉聲說,“站在那裡做什麼?過來!”
聽著他好聽的聲音,藍草雙腳就自發的朝他走去了。
她怔怔的看著安妮麻利的清理夜殤的傷口,為他消毒,為他塗藥,一切動作都是那麼的熟練,就好像她經常做這件事似的。
就在安妮做好清理的程式,準備用紗布包紮時,夜殤卻挪開腿,用腳指著藍草,“站在那做什麼,過來幫我包紮!”
看著他拽拽的樣子,藍草嘴角再次抽搐,真想拿起一旁的酒精瓶砸到他那張賤賤的臉上。
安妮掃了藍草一眼,笑著說,“殤,她不懂,我幫你包紮好了。”
說完,她把夜殤的腿又掰了回來擱在她膝蓋上。
忽然,夜殤稍稍一抬腳,就將安妮揣入游泳池。
“啊!”安妮尖叫著一頭扎入泳池裡。
藍草看著夜殤暴力的舉動,許久無語。
這廝對每一個女人都這麼粗魯,這麼霸道嗎?
“過來,幫我!”夜殤又是抬腿衝藍草晃了晃。
藍草忍不住捏了捏他受傷的小腿,咬牙說,“夜殤,你無聊不無聊啊?幹嘛把安妮踹下泳池?”
“什麼時候,你跟安妮關係這麼好了?是不是瞞著我跟她做了什麼交易?”夜殤淡笑著問。
“我能跟她做什麼交易?”藍草撇撇嘴。
當看到夜殤的傷口被她這麼一掐又流血之後,她蹙了蹙眉,蹲下身子將他的腳擱在自己膝蓋上,然後拿起免籤開始清理血跡,完畢之後,她熟練的纏上一層紗布。
說她跟安妮做交易?
她最後一次看到安妮,是在市,那時候,安妮是有帶她到郊外的一棟房子裡去,但安妮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只是非常的關注她胸口上的紋身印記而已……
難道,自己胸口上的印記淡化,跟安妮有關係?
想到這裡,藍草回頭看著那個愜意在泳池裡游泳的女人,“安妮,等下你有空嗎?”
“什麼事?”安妮從水裡冒出頭,笑著看她,“是要邀請我去夜氏別墅做客嗎?”
“我……”藍草看了看夜殤炙熱的眼神,淡淡的說,“你想去夜殤的別墅,隨時都可以去,我找你,是有其他的事。”
“究竟是什麼事,你就不能當著夜殤的面說嗎?”安妮像一條美人魚似的,在泳池裡戲耍著水波。
藍草深吸了一口氣,如實的問,“其實是這樣的,安妮,你不是一直很想研究我胸口上的鳳凰印記嗎?我現在答應你。”
安妮狡黠一笑,“你既然答應了我,那你捨得讓我把你的印記連皮帶肉的割下來嗎?不然,我不好做研究。”
“割下來?”藍草冷冷一笑,“安妮小姐,你是在開玩笑的吧?”
把人的肉和皮都割下來了,這人還正常嗎?
“我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這印記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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