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
沒得商量的餘地。
傅亦愷說出去的話都能一件不落地做到,這是真的。
童言第二天就收到了各種各樣的複習資料,只多不少,該有的科目全都有,齊全地好像搬空了她教室裡的半個書櫃。
她問傅亦愷是怎麼做到的?畢竟他倆在學校從未有過任何交集,她也不想要別人知道自己和九班的人有關係。
他沒回答,只是懶洋洋地翻著一本數學書,“圓錐曲線”、“三角函式”、“排列組合”
....
好學生的世界果然很無聊。
傅亦愷潦草翻完,把書一撂,算作是這本書在他那兒最後的待遇。
然後才對童言的疑問,隨便扯了個答案,“小爺我閉月羞花,神通廣大。”
童言:......
她側過臉,不再理他,將課本和試卷一樣一樣地整理好,眼鏡耷拉在鼻樑處,又順又黑的發垂在肩頭,還帶著酒店洗髮水的味道。
軟得不行。
傅亦愷伸了個懶腰,洋洋和一隻曬太陽的黑貓一樣,他無所事事,就這麼托腮看著童言。
棉質睡裙不大也不小,挺襯她的身形,他對瘦成乾的筷子腿沒多大興趣,童言恰巧就是屬於骨架小,有點肉,但看起來又單薄纖細的型別,他對這點挺滿意,至少摸起來舒服。
膚白,所以脖子和胳膊處的傷格外明顯,看到這裡,他忽然笑得有點壞,壞得明目張膽。
其實傅亦愷在學校裡見過童言幾次。
彼時她正穿著乾淨的校服,鼻樑掛住一幅規規矩矩的眼鏡,認認真真地在語文書寫下一筆一劃。
一班的好學生,總是深受老曹的薰陶——“一定要遠離九班的害蟲們...”
可老曹不知道,每個週六或週日的晚上,全校最爛的不良少年就揹著所有老師、同學,把他最引以為榮的得意門生弄得求饒哭泣。
還真他媽的挺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