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能這樣的。如果他們落入警察的手裡,那昨晚的事情我們怎麼說?我不想讓爸和你在人前抬不起頭來。
郝朝暉寬慰她,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床沿上,柳紅斜躺在他的懷裡。
我怕,怕那些人還會來報仇。我們在明,他們在暗。
她有些擔心那些亡命之徒。
這倒不用擔心,他們應該感謝我才對。他們這會兒應該已經離開這座城市了。嘿嘿,他們還怕我反悔呢。
郝朝暉似乎有著一種不同凡響的早熟。
他的估計沒錯,那五個人萬萬沒想到在一敗塗地之餘,竟然被輕易的放過。
當真是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似漏網之魚了,連夜趕回了家鄉去養傷。
那要不要告訴你爸呢?我不要讓你爸瞧不起我。
柳紅芳心可可,有些拿不定主意。
媽,你真是傻女人。這種事你也要坦白交待?虧你還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才生。
啐,你這小壞蛋,小小年紀怎麼懂這麼多?
柳紅揮拳作勢欲打,似嗔非嗔的神態在床頭燈澹紅的光線下顯得更是誘人,郝朝暉心中一蕩,內褲登時支起了個大帳篷。
柳紅也感到床單下的變化,臉色更加的紅潤。
這小色狼昨晚把她抱上床時肯定已盡覽春光,壞就壞在也不給她穿上睡衣,任她**的睡在他的身邊。
她微微的閉上眼睛,故意不再理他。
但她仍能感覺到有一雙手不規矩的在她的身上游走不定,最後停留在她的芳草萋萋處。
她發出了長長的嘆息,昨晚被那矮個子挑起的情慾終於在兒子極富想像力的挑逗下如山洪暴發一般傾洩出來,她嬌哼一聲,癱軟在郝朝暉的強壯的身體之下。
兒子長長的陽物次次都插進她的**深處,頂得裡面的軟肉不停的向內收縮,而收縮的後果就是她再次噴射出大量的生之精華。
在他猛烈的撞擊下,柳紅的朱唇輕啟,興奮的唾液順著她半開的嘴角流淌而出,一種異樣的感覺遍佈她的周身,她一陣的顫抖和蠕動,神遊物外。
十幾年在錫林郭勒盟遼闊的草原上她也有過這種感受,如今恍然回到眼前,她再次發出一聲奇異的鳴叫,在沉重的喘息聲和嬌膩的呻吟聲中她又一次脫胎換骨。
她獲得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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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紅啊,怎麼這些時日都不見你的人影。在忙啥呢?
電話那頭傳來嬌柔的聲音。
玉娟與她是北大的校友,以前卻不相識。
由於兩人的老公是同事,兩下來往才熟絡。
沒幹啥呀,你也不到家裡來坐。還在擺弄你那些花草吧。
柳紅臉色酡紅漾起春情,自從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後,她整天除了上班就呆在家裡,侍候著她的小霸王。
玉娟,要是後天沒事,陪我去看一場比賽怎麼樣?
好啊,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是什麼比賽?
我兒子朝暉要參加全省中學生武術散打比賽,到時我去叫你噢。
嗯,好的。再聯絡吧。
玉娟放下電話,黃昏的斜暉透過羅馬窗簾留下斑駁的光影。
有人突然從後面蒙上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這遊戲她玩了近十年,她反手一抄,已是將身後的那人抱在懷裡。
當然是我的寶貝兒子了,還會是誰。
說完在那張略顯稚嫩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這就是她的親生兒子小麥,學校放假,整天跟她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