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朝暉嘴裡喃喃的唸叨著,**的快感是如此的強烈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把嘴湊在她的胯下深深的嗅著,舔著,母親的下體有一種莫名的味道,清香中帶著一種腥臊。他洩了。
要不要上去看一看,可別後院起火啊。
房名城抬頭看了下郝知非的房子,此刻他們兩人一組正巡邏到麗水苑下的春水大道。
沒事,你看那燈,是我兒子還在唸書呢。咱們還是到別的地方看看吧。郝知非不以為然。
他們剛一走,停在道旁的一輛麵包車裡就坐起了五個人,他們相顧一笑,拿出幾雙絲襪套在了頭上。
大廳裡一聲充滿恐懼的叫聲驚醒了正在沉睡中的郝朝暉。
他急忙披衣出門,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已然頂在了他的咽喉處,五個蒙面人或高或矮,站在了他家的紅黑相間的地毯上。
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入室搶劫!最好你還是不要亂動,這刀子無眼,我們求財不求命。一個低沉的聲音,或許是故意壓抑的吧。
郝朝暉將手抱頭,靠在牆壁上,他知道抵抗是沒用的,對方人多,而且有兇器。
你們找錯人了,我家沒錢。真的,不騙你們。柳紅顫抖著聲音求著那些人。
嘿嘿,坐林肯轎車的人會沒錢。你他媽的哄誰啊,乖乖的把錢拿出來吧,否則的話,別怪我們劫財又劫色。
幾個人已經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翻來翻去沒發現什麼值錢的玩意兒,那幾個人呸的罵將出來。
一個矮個子就揪住柳紅的長髮,罵道:他媽的,你這個婊子,快把鈔票拿來,惹火了老子,一刀廢了你。
柳紅痛得眼淚奪眶而出,她哭道:幾位大哥,我真的沒錢,我也是搭別人的車。相信我,真的,我沒騙你們。
那矮個子一隻手已在她豐滿的胸部亂摸,她因害怕而哆嗦的身子戰抖著,楚楚可憐的嬌俏模樣讓那矮個子更是淫興大發,大哥,沒錢,咱們就在這妞身上洩洩火吧。這幾天俺也憋得澹出鳥來了。
那幾個人哈哈大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圍了上來。
柳紅的那條內褲已被扒到了腳後跟,烏黑的陰毛掩不住那底下醉人的春光。
雪白滑膩的**,兩條緊緊交纏著的**,因掙扎而急喘的高聳的胸部,還有那吐氣如蘭的馨香。
那矮個子圓睜著那三角眼,再也顧不上細活了,騰身而上,粗壯的陽物已摜入了她那條細長的縫裡。
她陰牝因痛癢而一陣的抽搐,夾得那矮個子嘴裡大叫過癮。
他放肆的捏著她兩顆鮮豔的**,粗壯的腰部猛烈的做著運動,全部的插入又全部的抽出,漸漸的她的**深處流出了大量的蜜汁。
柳紅羞愧欲死,緊閉雙目,兩行清淚流下了她的嬌嫩的面頰。
其他的人笑咪咪的站在旁邊看著,似乎這已經司空見慣了。
郝朝暉見母親被那矮個子壓在底下輾轉呻吟痛苦不堪的樣子,心如刀絞,臉上的肌肉一陣的抽搐,眼中射出了憤怒的火焰。
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四個蒙面劫匪正津津有味的看著眼前這幅活的春宮圖,有的甚至掏出陽物在自慰,很顯然,他們已經忽視了年輕的他。
於是他猛然攥起了拳頭,?的一聲砸在了他旁邊的那個高個子蒙面人臉上,一排牙齒從那高個子的口裡掉了出來,但聽得那人慘叫一聲,雙手捂著嘴巴痛苦的倒在地上,匕首飛得老遠。
郝朝暉左腳橫踢,衝到他面前的那人小腹中了他那剛猛絕倫的一招,頓時身體捲成了蝦米似的。
右拳直擊,與迎面而來的拳頭在空中相遇,咯?一聲,他恍惚聽到了對方手指頭爆裂的聲音。
就在轉眼間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拳打腳踢之間,房裡已是倒下三人。
那矮個子慌忙從柳紅身上跳起,赤條條的擺開架式,一雙小眼睛裡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而郝朝暉已是順手擊暈了那個自慰的傢伙,冷眼的看著那矮個子滑稽的模樣。
柳紅嚶嚀一聲從昏迷中醒來的第一眼就是她的兒子一記重拳擊在那矮個子頭上的景象,眨眼間郝朝暉已是單手扶著她的細腰,一股灼人的熱量燒遍了她的全身,她一陣的暈眩,癱倒在他的懷裡。
當柳紅醒來時,已是晨曦微露。
一張潔白的床單蓋在自己**裸的身上,一隻手壓在自己的**上。
她的臉酡紅如久釀的葡萄酒,這是兒子的手。
望著兒子英俊的臉,抿著的嘴上依稀一道黑色的絨毛,兒子長大了,已是一個男子漢。
他能夠保護自己的母親和家園,她一陣的驕傲,陰牝處不自禁的流出一些興奮的蜜水。
孩子,你為什麼不把那些人抓去公安局?你爸這些日子就是忙著抓他們的。
柳紅撫摸著郝朝暉發達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