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操死你這淫婦……啊,夠勁……哈哈,夠緊,哈……
方飛鴻氣喘吁吁的騎在一個妙齡女郎身上劇烈的運動著。
他原本是個純潔的青年,記得當年從考古系畢業後,雄心壯志,意氣風發,有意在專業上一展宏圖。
但適逢全國一陣改革開放的熱潮,看到別人都在大搞經濟基礎,而自己卻家徒四壁,一貧如洗。
終於擋不住誘惑,先是給人鑑定真偽,後來自己單幹,憑著對中國古文化精深的瞭解和鑽研,做起了文物販子,終成富翁。
隨著現在國家對文物走私的打擊力度的加強,生意越來越發難做,於是他想起了改行!方哥,你真猛!嗯,再插入一些。
這女郎卻是陳琳,如瀑的黑髮披散著,俏麗的臉上呈現**的顏色,瑤鼻翕張間自有清香襲來。
久經戰陣的**承受著忽快忽慢的撞擊,喘息聲和呻吟聲都顯出濃厚的職業味道,但就是這樣造作的聲浪更引起方飛鴻的勃勃性慾。
他藝術的靈感此刻早已釋放為淫慾的細胞,自上而下補充著體下昂藏的陽物的彈藥,以致於久而彌堅,連陳琳心下也暗暗讚嘆,四十來幾的人了精力還這樣充沛。
原本固若金湯的城池終於在他無窮的挑撥下泛起了漣漪,她的陰牝裡洪潮氾濫,漸漸的她發出了最原始的鳴叫聲,全身心投入了這場戰鬥。
曙光初見,晨間的一股涼風從半掩的窗戶裡流了進來,陳琳如小鳥依人斜靠在方飛鴻的胸膛上。
你是什麼時候進帝豪大酒店的?做得怎麼樣?
方飛鴻淫意未消,雙手細細撫摸著她高聳**上的那兩顆燦爛的明珠。
嗯,我是前年來的。
秦董對我們都很好,在這兒做,我才不會受欺負,才能夠有做人的感覺。
哦,你原來經常被欺負麼?說給方哥聽聽。
方哥想聽,我就說。
陳琳忽然間玉容慘澹,神情恍惚,目光好似穿越了時空的隧道,三年前,我從藝術學院畢業。
回到家後,才知道我的家早已破碎。
我大哥吸毒,毒販子要拿我剛成年的妹妹去抵欠債,我爸跟他們起衝突,被那幫人生生的打成了殘廢,我媽承受不住這般的折磨,瘋了……
她語氣平緩,好似在講述別人家的事,只有兩行清晰的淚水從臉頰上流下,顯示著她此刻心中的痛苦。
那後來呢?方飛鴻聽著也不禁有些心酸。
這一切家裡都瞞著我,怕我誤了學業,妹妹去賣淫給我唸書,還要替爸媽治病,替大哥還債。
我回家後,那些人又來找我,要我幫他們做事。
方哥,當時我走投無路,只覺得生不如死。
有一天,那些人到我端盤子的帝豪大酒店消費,要我去陪客,我不答應,他們就打我。
當時秦董正好在酒店,救了我,趕走了那些人。
再後來,那些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於是我就永遠的留下來了。
方哥,我生是秦董的人,死是秦董的鬼。你明白麼?
她美麗的雙眼泛著聖潔的光芒,充滿了感恩。
那你就甘願為他做這種事情?而不計任何代價。
方哥,其實我也不常這事,秦董手底下比我好的女人多了。
況且像我這樣的女人也沒什麼好報答他的,你以為在你之前我跟過很多男人麼?
陳琳美目顧盼間掠過一絲冷漠的嘲弄。
方飛鴻嘿嘿的似有些尷尬,也不是這樣說……
秦董是當你是自己人,才讓我跟你的。
你知道在你之前我可只和四個男人,而且那些人的身份可比你強得多了。
陳琳打斷他,站了起來,曙光透過鏤空的義大利窗簾斜射進來,不著一絲一縷的她顯得儀態萬千,風姿綽約。
這時內線電話響了,陳琳拿起喂了一聲,耳畔傳來:通知方先生,馬上要召開董事會,請他七時準時參加。
等方飛鴻走進那間方形的董事會議室時,已是坐了二十幾個人,秦朝坐在正中位置,嗯,你來了,坐到我右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