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層疊疊的陰壁使得他那根久不插穴的陽物差點受不了,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急忙凝神定氣,全神貫注,壓在玉娟的上面猛烈做垂直運動。
玉娟美目緊閉,欲哭無淚,手腕處、腳腕處被捆綁的痠痛以及長時間的壓迫使得她呼吸急迫,嬌喘連連。
當那黑衣人洩下最後一滴jing液時,她以為凌辱已經結束,卻不想,他解開她的綁縛,翻轉她的身子,命她趴在床上,她就知道自己的後庭要遭殃了!那黑衣人吼叫著發洩著最原始的激情和衝動,黑紗蒙著的臉猙獰無比,他雙手緊緊扣擠著玉娟的肥乳,前髖與她的臀部相撞發出的?哩啪啦聲在寬大的房間裡更是響亮之極。
汗水和淚水交織著從玉娟的臉頰上流下,屈辱和疼痛使得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呻吟,這更引得那黑衣人獸性大發,狂呼亂叫著衝鋒陷陣,她緊緊俯在繡花枕上,牙齒咬齧著枕巾,心中暗暗叫著: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自始自終,她不發一言,任那黑衣人騎在身上盡情的折磨,她只是無言,空洞的雙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深沉如西岵山幽幽的碧綠潭水。
深夜,萬籟俱寂。
玉娟獨坐植滿鮮花的陽臺,一襲睡袍掩不住她內心如焚的痛楚和哀傷。
全身的齧印和咬痕過些時日自會澹去,鐫刻在心上的傷疤卻永遠也澹化不了!身為公安局長的妻子,貴為市委書記的兒媳婦,那又如何?她不禁又流下屈辱的淚水。
我的好女兒,都是爸的錯!爸不應該離開你,什麼鳥專案,爸再也不離開你了,啊……趙強看到女兒的慘狀,泣不成聲,心痛如絞。
他和方飛鴻去看高速公路現場,接到玉娟的電話,連夜趕了回來。
爸,爸,女兒好痛!好痛!玉娟倒在他的懷裡,痛哭失聲。
只有爸爸,才能慰藉她受傷的心靈!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他們父女心靈相通,痛苦之餘升騰起的是熊熊的復仇之火。
爸,不要告訴志剛,我怕他承受不了這個事實。而且傳出去叫我怎麼做人。
玉娟如一隻受傷的小鹿蜷縮在父親溫暖的懷抱裡。
你放心,只要破完這個案子後,組織上會考慮你的。咱們內舉不避親,只要是人才,就要提拔。谷湘波將劉志剛送到公安局門口,殷切相勉。
劉志剛忙謝道:謝謝谷市長的栽培,我一定不負你的期望。
他悄立門口,目送著那輛轎車消失在視野,才走進辦公室。
局長,兄弟們都在會議室等你呢。
大夥兒一宿沒睡,研究了幾個方案,請你看看。
進來的是郝知非,他一見局長室燈亮,就趕了過來。
嗯,你叫大家休息去吧,天都快亮了,你也回家去吧。
那好吧,劉局,你也要注意休息。郝知非把文案放在桌上,悄步退了下去。
看著那些方案,志剛不禁嘆息,無非是蹲點跟蹤,發動群眾,毫無新意。
他站起來伸了伸懶腰,聽到打字室有聲響,奇怪,這時候怎麼有人在那。
他心中想著,信步走去,卻見一白衣女子正在打字。
局長,天都要亮了,您還沒休息。那女子見他進來忙站起來讓座。
你忙,你忙,這些小子一點也不憐惜人,敢情還叫你通宵打字了,看我回頭不批他們。
志剛見這女子才二十來歲,相貌端莊,體態輕靈,別有一番風姿。
不不不,是我自己要求的,也不能怪他們。
我總覺著這工作沒幹完,就好像缺點什麼似的。
那女子忙解釋著,她只不過是公安局的臨時工,朝不保夕的,可不敢輕易得罪人。
你叫什麼,幾時來的?
啊,劉局長,我叫孫淑瓊,上個月剛來。
她停頓了一會,是孫子白副局長叫我來的。
劉志剛哦了一聲,點點頭,孫子白分管後勤人事,一向與人無爭,所以任副局長多年了,一直未見提拔,自己卻好似無動於衷的。
那好,那好,好好幹吧。志剛笑著勉勵了一下,走出打字室。
天邊已泛出一陣魚肚白,朝霞初露,卻是天亮了。
他想了想,嗯,該給秦朝打個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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