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微微一笑,最好讓大家知道這好處是你局長大人的福氣帶來的,要不然,我這錢捐得有點冤。
兩人談得正歡,卻未發現,餐桌下有一隻淫蕩的手伸進玉娟的下身,在那潔白無毛的陰牝上又摳又捻,上下其手。就在這時,志剛的手機響了。
什麼,周副書記的家被盜!好,我馬上就去。
志剛苦笑著搖搖頭,我要先走了,這次這飛賊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偷到政法委書記的家裡去,我要去看一下現場,對不起了,表哥,改天再聯絡。
秦朝忙說沒事沒事。
坐在一旁的玉娟卻也站了起來,我也要回去了,志剛你帶我回我家吧,我爸這幾天感冒來著,我要去看看。
玉娟,還是我帶你回家吧,志剛要趕著出現場,而且出了這事,我也要開個會。劉烏石急忙拿起桌邊的公文包。
這幾天,玉娟對他不冷不熱的,絲毫不顧他胸中的熊熊慾火,急得他是肝火上揚,體虛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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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劉烏石抬起頭時,有些平塌的鼻尖處猶然帶著些粘粘的粉白的陰涕,剛才他用舌頭替玉娟**,兒媳婦體下分泌的那股味道似麝非麝,香味輕飄,情不自禁下連鼻子也搭了進去,這夥兒抬起頭是要喘氣來著。
蜜糖,真甜。給老爹吧,求求娟兒了。
劉烏石輕輕咬著玉娟嫩紅的耳垂,雲鬢邊散發著的清香著實讓他心癢難搔,陽物高舉。
他原本安分守已,奉公守法,也算是一個好官,可一旦陷入了這個黃色漩渦,就再也不能自拔。
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是人間尤物,美得清奇,時而高貴清雅,時而放蕩形骸,巧笑嫣然,實是麗質天生。
當年一見之下登時神為之奪,魂為之消,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這個超凡脫俗的女子是自己的兒媳婦。
玉娟雙腿用力夾緊他的禿頭,手指輕撥著他頭頂所剩無幾的花白頭髮,我說好爹,你年紀也大了,也該為我們這些做下一輩的想想了。
你看這世道風氣日下,當官的有幾個像你這樣清廉的?接下來你就要退居二線了,也要幫你兒子謀好位子,幫你孫子積蓄點吧。
這錢不賺也沒人說你乾淨,只有人笑你是傻瓜,明天你就跟那些人說說,叫他們讓些利給地方嘛,何況他們要賺錢沒地方配合也是不行的。
陰牝處傳來一陣的吮咂聲,見他吸得起勁,也不知有沒有聽見她的話。
聽見沒有?
她突然加力一緊,聽得他發出沉悶的叫聲,我的好蜜糖,我聽見了,你饒了我吧。我一定給你辦,我的蜜糖。
玉娟輕輕一笑,雙腿張開,身子後仰。
卻見劉烏石已是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如餓虎撲食般的壓將下來,在她的臉上亂啃亂咬,唾液流滿她的俏臉。
寶馬車裡春色一片,晃晃蕩蕩如浪裡一舟。
劉烏石老棒虯張,**有力,伴著門德爾松輕靈的鋼琴曲有節奏的撞擊,他此刻神魂俱銷,物我兩忘,完全沉浸在極度的刺激之中,**在伸縮之中每每感到一種特有的刺痛,玉娟身賦異稟的**在此時顯得更是突出,盤根錯節的陰牝內壁夾得他怪叫連連,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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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秦心怡整張臉俯在沙發裡,幾乎不能呼吸,下體痛癢難當。
她想哭,想笑,然而此刻的她已迷失了自己,遙遠的歲月竟恍然眼前,歷歷在目。
秦朝整個上身完全貼在他姑媽的背上,一雙手按在她的有些鬆弛下垂的**上,腰肢不斷的用力,猛烈的撞擊著她的屁股。
緊縮的肛門層層疊疊,包圍著他的**,一種禁忌的歡樂充斥著他們的心靈。
姑,爽不爽,我有沒有比我爸厲害?
秦朝右手三指也已全部插入她的**裡,捏捻挖扣,頓時使得她**直流,**連聲。
啊……啊……我好……我要死了!你讓我死了算了……哦,不……輕點…啊,不,再快點。
秦心怡再也顧不上平日裡的那份優雅和風度了,人性中最原始的本能此刻完全呈示,此時天地不再有,夫妻之情也不再有,沒有家,沒有禮義廉恥,只有兩性間魚水歡愛的無窮樂趣。
第八章
我不說大家也應該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分管政法的市委副書記的家裡竟然被盜!你們說說,要咱們這些當警察的做什麼用?
劉志剛氣憤的站起身來,在那方形會議桌邊不停的走來走去,全體幹警都低著頭,盛怒下的局長眼放紅光,誰要是跟他碰上了準遭殃。
早就跟你們說過工作要認真要刻苦,要把不好的苗頭扼殺在萌芽階段,這飛賊事件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們說說,現在事情鬧大了,看大家怎麼收場?
他越說越氣,拿起桌上的大蓋帽戴上,你們把方案拿出來,明天向我彙報,大家晚上想不出來,就在這兒貓著吧。說罷甩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