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的眼中掠過一絲異樣的神色,他注意到她的臉色此刻如少女懷春似的春情大發,知道她正綺思綿綿,眼角含春,顯是情動。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伸進她的裙下,觸手處已是潮水洶湧,內褲盡溼,他順手扒了下來。
秦心怡啊了一聲,不,不行,朝兒,不要在這兒,現在不行……啊……
她欲拒還迎,但體內如火般的熱情掩飾不了她的矜持,真的不行,朝兒,咱們快回去吧,志剛他們還在等著呢。
好吧,姑,咱們回去。
秦朝放開自己遊走不定的手,發動車子,眼角的余光中能看見她的臉上浮出一絲失望,不禁心中暗笑。
腦海中不禁浮現四十幾年前的畫面,姑姑騎在父親身上,美臀輕搖,胸前碩大的**晃盪蕩如屋前剛剛成熟的柚子,那種放蕩的場景此生難忘。
一溜的長蔭覆蓋著紅牆綠瓦,三層樓層,彷古建築,時有飛禽棲在屋前高大的梧桐樹上。
這裡便是省委高幹大院,劉烏石因是省委常委兼市委書記,位高權重,獨得一隅。
志剛怎麼還沒回來?不是說好全家要聚一聚的麼,這小子也真是的。
劉烏石瞧了瞧壁上的時鐘,一雙不安分的手卻在一個美豔少婦的圍裙下不停的遊走,我的蜜糖,趁你媽去買東西,咱們先來洩洩火。
去去去,別吵了。沒看我在做事。
玉娟一手擦拭廚房炊具的油煙,一手將伸過來的那雙枯乾的手推開,我跟你說的事你還沒跟我辦呢!少來惹我。
她那天就把父親的意思傳給他了,可他總是拖著也不答覆,這幾天她也對他沒什麼好臉色。
我的好蜜糖,這事真不好辦,你也知道,每次有些重要專案下來,沒等我們地方的反應過來,上頭就已經打招呼下來了。
這不,這高速公路的專案老早就有兩個太子黨的人盯上了,咱們要橫插一腳,風險太大。
劉烏石急得直搓手,大叫冤枉,禿頂上滾下一串串汗珠,再說了,我雖然是掛名高速公路建設指揮部的總指揮,可比我烏紗帽大的在咱們這兒多了,真有肥水也不可能讓我獨得呀。
我不管這些,反正起碼要讓我爸分一杯羹,何況我們也不是要獨得,這叫有錢大家賺。
玉娟拉下那張俏臉,豔若朝霞的面頰上似嗔似怪,美目顧盼間更是風姿撩人,繫著圍裙的腰肢嫋嫋娜娜,直叫他垂涎三尺。
好吧,我再想想辦法,別生氣,蜜糖,你一生氣我就心疼。
劉烏石涎著一張老臉討好她,明天,就明天,我一定給你答覆。
說完,就把頭埋在玉娟的堅挺的**間,深深嗅著那股清香和**,心中慾火升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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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來,我敬你一杯。
秦朝拿起酒杯跟志剛碰了碰,這陣子在忙什麼呀,連個人影都不見。
聽姑媽說你難得回家一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唉,這不剛剛去了個入室搶劫團伙,又來了個飛賊肆虐,上頭又要佈置掃黃打黑任務,真是有忙不完的事了。志剛一飲而盡,嘆了口氣。
說得也是,不過也難為玉娟妹子了,還要替你操持這個家。來,我敬玉娟一杯,感謝你多年來對我表弟的關愛。
說罷也是一飲而盡,我說表弟啊,說句真心話,你也該升一升了,怎麼老是原地踏步!真要我這個做表哥幫忙的話,你儘管說,我不幫你還幫誰呀。
玉娟柳葉眉下的那雙鳳目斜睨著秦朝,笑道:現在時興買官賣官,你再幫我們志剛買頂更大的戴戴。
說著,左手指著她的公公劉烏石,你看,我爸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咱們當著他的面可不能說這個。嘻嘻嘻。
纖手輕輕掩在櫻唇上,一派嬌羞,風情萬種,饒是秦朝這等不愛少女愛老婦的人也不免心中一動。
這個也不能這樣說,當今確實存在這種不良現象,但這幾年黨中央大力整頓黨風,已頗見成效。你們看成克傑胡長清之類的敗類不是被繩之以法嘛。
劉烏石有些尷尬的笑笑,並故意咳了幾下,志剛還是本職工作要做好,不要想那些歪門邪道。
當然,只要是出類拔萃的,咱們內舉不避親,也可以再上一層樓嘛。
你看你看,姑父都這樣說了,志剛你要加把勁啊。
秦朝高興的對志剛說道,以後你青雲直上,莫忘了咱們這些兄弟們才好。
唉,你不知道,現在辦案經費比較緊張,任務又繁重,有些顧不過來呀。
你看我們局子,要人缺人,要車缺車,跟上頭要,一句話撇下來,要克服困難嘛,咱們做下屬的只好乾瞪眼。志剛有些無奈。
這好辦,這樣吧,我公司給你們捐點經費,咱們警民一家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