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那晚表妹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
“嗯,我說給你聽吧,你表妹呀,其實心中是裝著你的,她就說世上最對不住的就是你了,早知如此,她把處——處女獻給你也好——”
“什麼?老婆你壞。”
“你小子花心蘿蔔一個——哼,唉,你表妹6歲就給你舅舅那個畜生給糟踏了,你外婆也成了他的身下鬼呀——可憐的媽呀,嗯嗯嗯——”母親掩面而泣。
我的猜測果然沒錯。
一種悲涼和憤恨湧上我的心間,我只覺得翻胃,舅舅那豬一樣的大胖子,竟然連畜生都不如啊。
我的眼睛也溼了。我的心在流血。
“這畜生啦,弄那事也就罷了,還、還是個虐待狂,小芳的小、小、小逼兒上都被菸頭給燙黑了,唉——你外婆只怕也是,你舅媽只怕也是啊,可憐,我們女人真可憐啦。”
我抱著母親的嬌軀,身子微微地顫慄。女人可憐嗎,唉,一部《紅樓夢》早已道出了女人的悲慘命運了,女人是男人的衣服,千百年來的文化傳承於中國人是不變的。
我想,我應該是尊重女性的,美麗的女人,在我心裡,都是一座豐碑,女人心,在再寒冷的季節,也可以融化冰冷的雪花。
我懷裡的這個女人,這個生我養我的女人,這個讓我出來了又進去的女人,這個嫁給了一個正直而無私的小官員的女人,這個嫁給了一個一心撲在工作上的人的女人,這個嫁給了一個後半生幾乎喪失了性功能的人的女人,我從來就沒有歧視過她。在床上,我從不叫她**,即使她用最淫蕩的動作來服待我。
母親靜靜地伏在我身上,我們擁抱著沉默了許久,我的手輕輕地撫摩著她圓潤挺撥的雪臀,試圖慰藉她傷透了的心。
“馨月,我的大老婆,我發誓,這一輩子都要對你好,別傷心了,一切都是命中註定了。”我捧起母親的臉,將舌頭放到她的嘴上。
母親也吐出香舌,我們攪在一起。
母親仍在默默地流淚。
“好了,好了,寶貝兒,乖乖老婆,別哭了,再哭,就打屁股。”
“嗯——你欺侮我。”
“乖,馨兒,你傷心有什麼用啊。”我撫弄著母親頭上的銀針,想起了紅樓夢電影裡天香樓的片斷——賈珍偷媳婦可卿時撥掉她頭上的髮簪時的情形歷歷在目。
你撥我的簪子幹什麼?我心一動,撥掉了母親的銀針。
“你拔我簪子幹什麼?”母親不由自主的冒出了這樣的話,這是我的期盼,看她那嬌豔的樣兒,堪比可卿。
“我是賈珍啦,我的卿兒。”我說出了一句數年前的一個夜晚我說過的話。
那一晚,母親拉我看紅樓夢的天香樓情節,她當時主動坐在了我腿上,當賈珍動手時,她牽著我的手,拔了頭上的銀針,而且她還學著可卿的媚樣兒,說:“你拔我簪子幹什麼!”
多**的場面,永世難忘。
(續五)
如果有來生我願嫁你為妻寒風習習吹不冷心頭的情意
如果有來生我願與你同演人生這出戏寒風習習吹不冷心頭的情意
如果有來生你就是我的詩句寒風習習吹不冷我心頭的情意
小云火熱的心,足以點亮一方星空。離校前,她留給了我一首詩,不知怎麼回事,我不意想起了過去讀過的《窗外》,那雖是我最噁心的一個女作家寫的,可我卻想到了它。我由此推及,我是不是會也有主人翁那樣的下場。說來說去,我還是一個膽怯的人。
不能讓小云就這麼失學,我心弛神蕩,一下子變得兒女情長起來。我的理智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要做點什麼,我不能太傷一個愛好的人的心,我還有一點私房錢,小玲在這方面管我不緊,我抽菸,我交際,她總是會留給我一些閒錢的,教師的工資不高,可教師的花費也不大,他們常常是足不出戶的一群。
我不是一個愛麻煩的人,在這個物慾橫流的世界裡,我知道,我是一個被麻煩愛上了的人,我長得帥,我生得英俊,是優點嗎,不是,它有時會給我帶來麻煩。如果我生得醜,小云怎麼會愛上我呢。
當然,有人說,被人愛,該是多幸福的事兒呀,但法律註定了一輩子只能愛一個人,只能和一個人發生關係,除此之外,就是罪過。是的,法律,是我們身上的枷鎖,倫理也是,法律與倫理相通。
我與母親,我與小燕子,還有我與其她的幾個女人,比如高中時代我就戀愛過,大學時代也戀愛過,我從不缺乏女人,如果我要放縱自己,不知該有多少女人被我擁抱入懷。
我承認,我的膽量還是不夠,活得有些放不開。
小燕子,這個天殺的,居然要我上她家,說是她母親想見我。我從未見過她母親,怎麼她會想見我。莫非是她的宣傳之功。
“燕子,你媽找我有什麼事呀,我們又從來沒有來往。”
小燕子神秘地一笑,這種惡笑,衝散了我心頭的美好想像。剛才,我正陷入小云的詩裡,我正翩翩然如神仙,與小云在雲彩飄蕩的宮殿裡漫遊,我們暢談人生,我們暢談未來,我們相親相愛,我們牛郎織女,我們情意綿綿,我們脈脈注視,我們嘻笑戲虐——小燕子的家,特別的大,大得我目瞪口呆,一幢三層樓的別墅,裝修豪華,富麗堂皇。
照理說,她爸爸是省城電信局的副局長,我應該想到過她家的奢華的,可當我見識了,我還是不由自主的發呆,發欏,像個鄉下人。
平頭百姓永遠是鄉下佬,他們想象不到貪官們過的是什麼日子。不是有個笑話說,一個農民想象做皇帝就是天天吃豬肉嗎,我就是那種鄉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