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退下來也好,搞搞調研,做做小生意,總比當副局長強啊。”
我的父親是個小官,貧困的縣城裡的小官,他不貪婪,從不拿公家的東西,弟弟為此很恨他,說他是扮清高,沽名釣譽。父親很受人尊敬,在我的心中他是一塊碑石,可是現在他的老婆,我的母親,卻在我的胯下淫樣百出。
生活是一種矛盾,一種虛幻。
“嗯——你爸有技術,蠻好的。”
母親下崗了,父親離退了,對我的壓力也就大了。父親似乎把光復王家的希望寄託在了我的身上。這麼多年來,他就沒想過我讓他做了王八。
我是一個善良的人嗎?如果不是,為何我見不得窮人家的孩子哭!
“馨兒,我也來了,快翻過身來,我要射在你**裡。”
母親光溜溜地仰面躺在沙發上,我握住那話兒,將它壓在**上,然後猛地一戳,長長的那話兒就嵌進了肥大的**裡,我瘋狂地捏緊母親的**,讓它完全地包住那話兒,兩顆大春蛋垂在**上。
來了,來了,熾熱的快感從我身子中穿過,如強勁的電擊,我身子劇烈地抖了十幾下,jing液全射在了母親的**裡。
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小云。
筋疲力盡。
續三
題記: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省城是靈動的音符,一條分洪大江是他的命脈,哪裡有水,哪裡就有文明。
曲江九十九道彎喲,天涯海角不復回。今年遇到的是罕見的大雪,天地間,茫茫蒼蒼。一輪鮮嫩的太陽掛在天邊,大地始有一絲暖氣。母親、小玲、我,來到江岸邊散步。
河水很淺,未到防汛的季節,所以水面一層厚厚的冰。小孩子可就開心啦,在上面滑來滑去,自由自在的,真讓人豔羨,有時候,我真想重回母親的肚子裡,從潛意識的角度來說,我與母親交歡,也算是完成了我的心願。
天若有情天亦老!我是不是幻想家呢?
河岸堤硬硬的,雪還沒有化完,踩上去格格地響。母親與小玲說著些什麼,我眺望遠方,天邊的一縷彩虹,讓我覺得人生畢竟是美好的。
小玲在我心裡是一個迷!她的脾氣古怪得要命,一個月裡總有那麼一段時日要發脾氣,經期到來時更是不得了。我們吵過很多次,有幾次我都想了結了算球,可小玲卻死活賴著,鬧得再兇,婚她是絕對不會和我離的。
有了孩子只怕是更要命。
孩子是我們之間的斷橋,她在這一頭,我在那一頭,心擱不到一塊兒去。
小玲的脾氣,實際上是家庭所造成的,她有很強的孤獨感。小玲的父母親都是近70的人了,可還是吵吵吵,他們湊湊和和地彆扭了一輩子。小玲在家裡,是最小的,可還是未能享受到應有的快樂。她讀大學是由她大哥支援的,一家子就數他大哥還有點文化,現在是一家藥店的老闆,人緣不錯。
有時候,我也會站在小玲的角度想,是啊,一個女孩子,從小得不到應有的愛,她的心該是多麼的冷漠啊,冷漠需要用烈火來慰藉。可是我偏偏不是烈火,我也是一塊冰,一塊永不解凍的冰。
“志兒,名字你想好了嗎,快了哩。”母親的笑魘如暴雨過後的彩虹,足以點燃我心中的希望。我凝視著她尖俏如劍的下巴,那是一塊象牙,簡直像極了。
“早就想好了,不過還要等爸爸批閱。”我淡淡一笑。
“王興雲,媽,好吧?”小玲攙扶著母親的胳膊,肥大的肚子,如一隻充足了氣的皮球。
“好,這個名字好,志兒,你爸過幾天也過來。”
“哦,那好。”我應了一聲,孩子般地溜起了冰。
在閒閒散散之間,我與母親在一邊私下時談起了表妹小芳的事。小芳也在城裡,在一家酒店坐檯。
我們生怕小玲聽見,這種事就好不要讓她曉得。
母親只有一個兄弟,在鄉下,他性子暴,喝酒抽菸賭博五毒俱全。我很討厭舅舅,一口的吹牛,從不打草稿。舅媽和外婆就是被他弄得自殺的。現在我輪到了表妹。
表妹沒讀過幾天書,舅舅說,女人不用讀書,費錢不討好。鄉下人來錢不容易,舅舅又賭又嫖的,當然缺錢花。有一回,舅舅輸了好幾千塊,就把表妹許給了別人,像賣畜生一樣,表妹就這樣沉淪了。
表弟要讀書,舅舅說中興李家的希望就在表弟身上。可他也不大爭氣,把表妹用血與淚換來的錢給糟蹋了,舅舅與表弟,這兩個大男人,簡直就是寄生蟲!
母親每每提及舅媽,就一把辛酸淚,我也是,好可憐的一個女人。
二
期末,就是一場大的戰役,為了可憐的獎金,大家都拼命了。
越是緊張的當兒,小燕子就越有閒,她老爸是官爺,金錢權力地位什麼都有了,她圖什麼呢,只有兩個字:快活。一個星期來,她找過我好幾次,我都有些力不從心了,我不耐煩了,我厭倦了這個紅杏出牆的**。
恐怕單位裡的同事也曉得我們之間的事,我一直懷疑這一點,可曉得了又怎麼樣呢,連校長都要買她的賬。於是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小燕子成了我的保護傘,不過,我需要這樣的保護傘嗎?我不需要。在大家看來,真的是不需要。
那麼,別人只可能這樣猜測,小燕子給了我錢,這就是說我有成為鴨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