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為男人開了門,便拉我進了房間,把門關了。
我隱約聽見張姍姍說:“阿德啊,過來,不要怕。”
我不知道小燕子他們要幹什麼,我也不想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燕子熱情似火,房門一關,就躺在了我的懷裡,讓我抱到床上,我們滾在一起。與小燕子**,我總是顯得很粗魯,這也是小燕子喜愛的方式,每一次,我都能讓她欲死欲仙。
幹著小燕子的時候,我腦海裡只有她母親豐滿的**。
“啊——”忽然從房外傳來一聲悶叫,接著我聽到一聲啪的悶響。我挺送著屁股,問小燕子是不是出事了,小燕子輕描淡寫:“沒事,嘻,我媽的動作真大!”
小燕子高舉著兩條腿,我伏在她兩腿間,雙手按住她的胸部,瘋狂地揉搓著她的**,如果這是她母親的那對**該多好呀,我欲不可耐,屁股一起一落,小燕子也屁股連連聳動,我們四眼相對,像兩隻發顛的獅子,相互撕咬著對方,誰也不服誰。
快到**的時候,小燕子讓我抱著她,我站在地上,把她的屁股往牆上一頂一撞,弄得她快感連連,**如小河流水,嚮往直淌,滴落在鋪有地毯的地板上。
“你們今天想幹什麼呀,好奇怪。”
“少費話,日我屁股。”小燕子軟達達地伏在我肩上,頭髮散亂,臉上香汗淋漓。
面對著浴室裡的一具死屍,我再次傻眼了。
“他強姦我——我失手殺了他。”小燕子的母親披頭散髮,呆呆地坐在浴室地板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小燕子在一邊拿話安慰其母親。
“報警?”我腦中不斷閃現這樣的字眼。
續七
我抬頭看了盤問我的那個刑偵隊長一眼,他眼睛特別深,盯著人看的時候,有一股威懾力。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臉龐,我感到一陣寒氣。我的衣服穿得夠多的了,可我仍然感到冷。
我已成驚弓之鳥。
血淋淋的場面,除了讓我目瞪口呆之外,還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好在有張姍姍與小燕子交待我的話,在這個時候我成了木偶。
我只能成為木偶。
時間,人物,地點,都與我有聯絡,我是在場人,是關鍵性的證人,我無法逃避。我不相信張姍姍那麼水淋淋肉豔豔的一個貴婦人,會有預謀地去殺人,因此,我不得不相信她說的話。人在受到外來侵害的時候,會暴發出無窮的力量。
退一萬步說,如果我不照小燕子母女兩個所交待的說,我也只有陷入麻煩之中,萬一她們把事兒都推到我身上,或是小燕子告我強姦她,長期性騷擾她,我是有口難辯,如斯,本著保護自己,我選擇了我的作證方式。
“浴室裡是不是有刀子?”
“是的,是一把剃刀,老式的那種。”
“你為何會在場?”
“鄭靈燕是我的同事,她約我談一點工作上的問題。”
“事情發生的時候,難道就沒一點先兆?”
“我只曉得那男人眼神特別的不對,他喝了酒,眼是紅的。”
“他是鄭副局長女婿的一個朋友,你事先曉得這層關係嗎?”
“我不曉得。”事實上,唯有這一句是實話。
“事情發生的過程中,張夫人的呼叫聲,你們沒聽到?”
“鄭局長家的房子與房子之間隔音裝置很好,我與鄭靈燕在說話,即使有微小的動靜,我也不可能聽到。”
好半天我才順利過關。
詢問都發生在鄭副局長的家裡。
張姍姍與鄭靈燕也接受了詳細的盤問,公安都作了筆錄。
張姍姍的筆錄是這樣的:她女婿的朋友李建德偶爾在一次舞會上認識了她,她們兩個跳了幾次舞,在跳舞的過程中,她就隱隱約約感到他不是好人,接下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她感到很後悔,也很後怕,一切都是下意識的行為,她也沒想到會殺死他,她只是正當防衛,完全沒想到弄成這樣的結局。
小燕子說的與其母親的,非常地吻合。
天衣無縫——正當防衛,公安最後如此定了性,我們釋重負,公安也是。
鄭局與鄭局的兒子,默然地坐在一邊,自始至終沒有發言。